調查了這麼久,警方這邊也實在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
即便一開始也覺得沐淮左不像是自殺,可如今卻又隻有自殺這個解釋最合理。
“抑鬱症患者?你們的意思是我哥哥是抑鬱症患者?”
沐晚晚一下抓住了他們話中的重點,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問道。
她的反應讓警方也同樣十分驚訝。
“沐小姐你不知道?”
沐晚晚咬著唇,白著小臉搖頭。她從來不知道哥哥是抑鬱症患者。
看著她這個模樣,警方的人歎了口氣,遞來了一份就診記錄。
“這是沐先生的就診記錄,他很早之前便是抑鬱症患者,這幾年也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療。”
沐晚晚手指顫抖的翻看著那份就診記錄,臉上的血色儘數褪去。
哥哥竟從幾年前被誣陷之後就患有了抑鬱症,而自己卻對此毫無察覺。
看著她不斷顫抖的模樣,霍北梟將她攬入懷裡。
“是我的錯,是我對哥哥關心不夠,所以才沒有察覺到這些。”
沐晚晚緊緊抓著手裡的就診記錄,捂著臉哭得泣不成聲。
“這怎麼會是你的錯。”聽著她自責的話,霍北梟心裡也難受無比。
“他是有心隱瞞,所以才沒讓我們知道。而且這幾年他一直在外麵散心,我們都以為他已經走出來了。”
霍北梟的話並沒有安慰到沐晚晚。
沐晚晚現在無比痛恨自己,為什麼不多關心一下哥哥?為什麼不多打幾
個電話問問。
又或者在哥哥從監獄出來的時候,就該帶著他去醫院看看心理醫生,說不定哥哥的抑鬱症就不會這麼嚴重。
一想到這些,沐晚晚的心就像是被無數的尖刺紮入一樣,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開始回憶,與沐淮左說過的每句話,自責的語無倫次。
“是不是我哪句話說錯了,刺激到哥哥,所以他才會……”
她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空一般,癱軟在霍北梟懷中。
“不是的。”
霍北梟把人抱住,不斷安慰。
他不想讓沐晚晚陷入自責的怪圈中,主動提道:“那條手鏈或許是線索呢,晚晚你先彆哭,你先告訴我,那條手鏈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沐晚晚果然冷靜了許多,她立刻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霍北梟的手。
“北梟,你能幫我把那條手鏈找到嗎?那肯定是線索。”
霍北梟重重點了點頭。
他當然會幫忙。
見此,沐晚晚才緩緩將手鏈的來曆道出。
“那是我小時候一直戴著的手鏈,不過在我十來歲的時候就丟失了,後來一直沒有找到,直到後來哥哥說在國外看到過一條相似的,上次他說,會幫我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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