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許春雨的瞌睡被徹底的驚沒了,意識恢複清明,就隻見董建斌躺在被窩裡,擰著劍眉,舉著自己腳腕。
猛然想起,昨晚倆人是睡一個被窩的事實,許春雨的臉刷的就紅了。
“放,放開我!”
許春雨想要收回自己的腳腕,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開,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看不清情緒的俊臉,有些局促不安的,聲音小小的催促了一句。
董成斌見小姑娘從臉頰紅到了耳根子,眸子閃了一下。
大手放開對小姑娘腳腕的鉗製,小姑娘趕緊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了一樣,刷的就收回了自己的腳腕。
“咳咳,那個,我,我早起做運動,你,你再睡會兒吧!”
許春雨說著,已經七手八腳的開始穿衣服了。
董成斌並沒有像是許春雨說的那樣的繼續睡,他當兵這麼多年,早就養成了生物鐘了,到了時間不起床訓練,就渾身的不舒服。
他的動作比許春雨快上不知道多少倍,在許春雨還在跟襪子做鬥爭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地上了。
許春雨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襪子,又看了看三兩下將被她睡得亂糟糟的被褥,折成了豆腐塊的男人,滿心佩服的對其豎了個大拇指。
董成斌整理好了被褥,抬頭對上小姑娘那寫滿了欽佩
的大眼睛。
莫名的覺得有點小雀躍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時間也就是早晨五點左右的樣子,在北方的冬天,這個時間,天還黑的呢。
倆人默契的放輕了動作,輕手輕腳的去了灶房。
董成斌這趟回家,一方麵是看看在家裡撞牆鬨自殺的自殺的媳婦兒,一方麵是想看看家裡的存糧還夠不夠了。
昨晚回來的晚了,還沒來得及查看。
這會兒進了灶房,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櫥櫃。
看到櫥櫃裡多出來的大米和白麵,他愣了愣。
他記得很清楚,離開前,按照董春梅的囑咐,特地將家裡僅有的那點精細糧都給換成了粗糧的啊,那這些精細糧是哪裡來的,不會是這女人從娘家拿來的吧?
董成斌將詢問的眼神看向了已經開始淘米熬粥的許春雨。
許春雨對上董成斌的眼神,看了一眼打開的櫥櫃,心裡已經了然他想要問什麼了。
“黑市。”
昨天去公安局之前,許春雨拉著董成斌將那一麻袋的頭花藏起來的時候,已經將她偷偷去黑市的事情說了。
董成斌聽到她提起黑市,自然也想到了還在車鬥裡放著的那一麻袋的頭花。
“黑市危險,缺糧了,我會去弄。”
董成斌當兵之前,也經常混黑市,黑市有多危險他也是親身見識過的。既然許春雨已經嫁給了他,他就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她,護她周全。去黑市倒買倒賣這樣危險的事情,自然有他去做。斷沒有讓她
為了一口吃的,去黑市冒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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