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前幾年,可是要掛上破鞋去遊街,批,鬥的啊!
生產隊的隊員們此時看白萍萍的眼神,立刻帶上了厭惡和嫌棄,竊竊私語中說的最多的,也都是對她的譴責和謾罵。
白萍萍聽著周圍人討論聲,辱罵聲小臉刷的白了。
“不,不是的,我,我,沒有。”
白萍萍想要否認的,但是看到她喜歡了好多年的男人就在自己麵前站著,到了嘴邊的話語,又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要怎麼說,難道要她當著董大哥的麵,說從來沒有對董大哥起過那樣的心思嗎?不,她辦不到!董大哥可是她放在心裡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她做夢都想要讓他知道她心裡有他,想要嫁給他!
她的遲疑,看在隊員們的眼中,成了無力反駁後的默認,這下子,大家看向她的眼神,那就更加的複雜了。
白父眼看形式對自家越來越不利,怕事情鬨得太大,最後會影響到白萍萍的婚事,最後隻能咬著牙讓白嬸子賠了一塊錢給許春雨。
許春雨也不嫌棄給的少,當即回屋換了一條褲子,將身上的這條臟褲子換了下來,然後用剪刀,剪成了幾大塊布料,顛顛拿到了白萍萍的麵前。
“一分價錢一分貨,那,這就是一塊錢的布料了。”
許春雨遞過去一條自己從褲子剪下來的一條褲腿。
不要小看這條褲腿,這條褲子是按照原主的體重巔峰時期的時候做的,用了不少的錢和布票的。
雖然穿的年頭有點多,布料已經很舊了,但是,這個時候的布料質量是真的好,一點妨礙布料的二次使用啊。
白萍萍看著遞到眼前的布料,隻覺得被侮辱了,氣的眼睛通紅通紅的,一時之間,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尷尬的不行。
白嬸子想法就簡單地多了,她損失了一塊錢換來的布料,乾啥不要!舊有啥的,回頭剪吧剪吧,糊袼褙不挺好的嗎?
白嬸子搶過布料,同時不忘惡狠狠地瞪一眼許春雨。
許春雨才不怕白嬸子,一點都不客氣的回瞪了她好幾眼。
白嬸子氣了個仰倒,卻怕挨揍不敢跟許春雨正麵剛,隻能轉身對著白萍萍的後腰撒氣似的用力擰好幾把。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被人潑了臟水了,連句解釋都不會,你個沒用的廢物,還能乾點啥啊!啊!你倒是跟有些人學學啊,長得又胖又醜又咋樣,隻要賴上個好男人,不照樣想欺負誰就欺負睡嗎!”
白嬸子一邊打罵白萍萍,一邊指桑罵槐。
有道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白萍萍聽了白嬸子的話,腦子裡快速閃過一個念頭。
她眼神閃爍的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高大男人,緊接著又看了一眼站在男人身邊那個礙眼的大肥豬,心中念頭越發的堅定。
董大哥是她的,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搶走董大哥!
許春雨就像是沒聽到白嬸子的指桑罵槐一樣,自顧自的站在董家門口看戲。
許春雨
不在乎,許家人可在乎。
以李小滿同誌為首的許家人,很快就殺了過來。
李小滿過來的道上,已經從被人的嘴中聽到了這邊事情的大概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