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鵬眼尖的發現臉色黑沉的妹夫,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好看了不少,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艾瑪,他家這妹夫上輩子是醋缸吧,這樣都能吃醋?
“小哥手笨,會把大哥弄疼的。哎呀,趁著這陣兒屋裡熱乎,大哥你趕緊的吧,一會兒灶炕裡的火不那麼旺了,可是要挨凍的。”
許春雨擰開了碘伏的瓶子,用醫用棉簽蘸了蘸,抬頭見大哥還沒脫衣服,小臉立刻板了起來。
“大哥,小妹的擔心也是很有道理的。你兄弟我的手有多笨,你有事不知道,萬一把長好的傷口給你弄壞了,那我可就罪過了。”
在妹夫和大哥之間,許小鵬果斷的選擇了自家大哥。
“我來!你自己還有傷呢,你先給你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吧!”
董成斌一把奪過許春雨手中的棉簽,回身就懟在了許大鵬背上的傷口上,疼的許大鵬虎軀一震,差點尖叫出聲來。
看到大哥疼的臉都白了,許春雨不乾了。
“你來什麼你來啊,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兒!”
許春雨說著就要去奪董成斌手裡的棉簽,卻被董成斌眼明手快的躲過了。
“不好意思,手誤。大舅哥放心脫衣服吧,一會兒我一定注意好力度。”
董成斌像是沒看到兄妹倆的橫眉冷對一樣,嚴肅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保證著。
許大鵬瞪了董成斌一眼,不怎麼情願的脫掉了棉襖,撩起了毛衣,露出了後背的傷口。
許大
鵬的後背上沒了好大一塊皮肉,傷口看上去,血腥而又可怖。
饒是許小鵬和許春雨兄妹倆心裡已經有了個許大鵬後背傷口不會小了的準備了,但,真的親眼目睹了,倆人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哥,你很疼吧?”
許大鵬疼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眼淚花子都要湧出來了。
見到弟弟妹妹都要是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看著自己,他怕嚇到他們,忍著疼,咬牙搖頭。
“不疼,一點都不疼。”
“不疼才怪呢,我這腿上的傷,都已經疼得我不行不行的了。你那傷比我這嚴重的多得多,咋可能不疼。”
許春雨眼淚汪汪的看著,心裡將許白露這個罪魁禍首恨得死死地。
等著吧,等著她下了山,非要扒了這女的一層皮不可。
醫藥箱裡的藥,藥效比這個時代的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家上好了藥,察覺到傷口,似乎好受了許多。
當天晚上,換許春雨守夜了。
原本是許家兄弟搶著守夜的。
但,被許春雨以兄弟倆傷勢嚴重,需要休養為由,搶占了這次的守夜名額。
許家兄弟當然不舍得妹妹熬夜,可是,耐不住人家許春雨會哭啊。隻要哥倆說一個不字,她立馬激情開麥,對這哥倆就是一通哭訴。
哭訴自己如何如何的被哥哥們欺負,如何如何的被當成廢物看不起雲雲。
看著妹妹哭的肝腸寸斷的,哥倆都麻爪了,最後隻能敗下陣來了。
就這樣,許春雨
一舉拿下了守夜的這個任務。
分配好守夜的工作,許春雨心滿意足的去準備晚飯了。
今天的晚飯依舊是燉肉,不同的是,這次加了一個從商城裡買的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