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雨將到了嘴邊的拒絕給咽了回去,決定進屋去看看。
是人是鬼,總要親眼看看才能給人家定罪,是不是。
“好啊,那就打擾大姐了。”
女人眼裡的欣喜沒來得及掩飾,被許春雨看了個正著。
她心裡暗暗冷笑一聲。
果然有貓膩!
就說嘛,為啥這麼巧,道路那麼寬,早不倒晚不倒,偏偏就在自己走過去的時候倒下,原來是人家早就設計好的啊!嗬嗬,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竟然布了這麼大一個局,還挺煞費苦心的說。
女人客客氣氣的將許春雨迎進了屋,熱情的端茶倒水。
一茶缸子的溫開水,被女人恭恭敬敬的送到了許春雨的麵前。
“同誌,這水是我今天早晨晾了一會兒才裝進水壺的,現在喝溫度正合適,一點都不燙嘴,你陪著我吹了一路的冷風了,趕緊喝點熱水暖和暖和吧!”
許春雨客氣的道了謝,然後故作不知的端起茶缸子,仰頭喝水。
看似將茶缸子裡的水喝進了肚子裡,實際上都被她收進了商城裡的水盆裡了。
女人哪裡知道許春雨有外掛啊,看見她喝了水了,心裡懸著的那塊石頭,瞬間落了地。臉上裝出來的溫柔和善,一秒消失,剩下的隻有刻薄和算計。
“行了。老王,事情辦好了,咱們趕緊把人給二小姐送去吧!”
許春雨佯裝被女人的變臉嚇到了,一臉驚恐地站了起來。
剛一站起來,她就變了臉色
,一副看不清東西的樣子甩了甩頭,緊接著眼睛一閉,趴在了桌子上,起不來了。
“呦,這就成了啊,還真容易!這鄉下來的,就是好騙!”
老王是個三十多歲,長的跟根瘦麻杆一樣,滿口大黃牙的老男人,是這女人的男人。
“囉嗦個屁啊,趕緊把人裝麻袋裡送走。人家二小姐還等著呢!”
老王被女人像訓孫子一樣的語氣,訓斥著,也不生氣,還笑的很開心的去找麻袋裝人了。
這倆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心事兒做多了,下手特彆的黑。
許春雨的腦袋,在裝麻袋的時候,幾次撞到了地上,疼得她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
要不是為了將計就計找出幕後黑手,她早就跳起來錘爆這倆人的狗頭了。
老王將許春雨裝進了麻袋裡後,緊接著像是被貨物一樣,將麻袋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咱們這就走唄!”
許春雨感覺到,自己被人裝上了車,而且還是這個年代一般人都買不起的小汽車。
為什麼許春雨能夠那麼肯定呢,那當然是她聽到了輪胎摩擦地麵的刹車聲和啟動車子時候發出的引擎聲。
那麼問題來了,許春雨翻遍了原主的記憶,並沒在認識的人裡找到有這樣一個家境優渥的人啊。
車子一路疾馳,來到了錢家名下的一處倉庫。
錢冬梅早就等在裡麵了。
許春雨被人再次如同扛麻袋一樣的扛起來,走了一段路程後,咚的一聲,狠狠地摔在了地
上。
好在她有先見之明,提前護住了腦袋。要不然,這實打實的摔著一下子,腦袋不開花才怪呢。
“二小姐,人給您帶來了,您看這個錢。”
老王伸出一隻手,拇指和食指放在一一起搓了搓,做了個數錢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