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雨早就防著她了,見她伸手過來,手中的鵝卵石一點都不帶手軟的落在了她的手上。
哢嚓哢嚓!
伴隨著手指被掰斷的聲音傳來的是許白露聲嘶力竭的呼喊聲。
“說了狗改不了吃屎,你還真改不了啊!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惦記傷我!”
許春雨冷哼一聲,抓過許白露的手腕。
哢嚓兩聲,直接把許白露的手腕給卸了。
這還是在南邊的時候戚小白教的呢,實用性還挺高的。
接下來許春雨丟掉了石頭,左右開弓,拳拳到肉,每一下都精準的落在了許白露那引以為傲的臉上。
這女的兩輩子不都嫉妒自己這張臉嗎,好啊,她成全她,讓她以後更加嫉妒好了。
許白露淒慘的叫聲傳出去很遠,再加上許大丫家小孩兒的哭喊聲,很快將在河邊洗衣服的人給引了過來。
反應快的人怕這邊出了什麼事兒的話,還讓家裡的娃去地裡將男人們也給叫了過來。
許大丫男人也一起跟著過來了,聽到兒子的哭喊聲,他拖著自己的瘸腿,踉踉蹌蹌的衝在了最前麵。
見到兒子抱著妻子的脖子哭的傷心,他的心猛地一沉。
媳婦兒這是,想不開了?
可,為啥啊?
男人的心入贅冰窖,還是孩子無助的一聲
爸爸將他的理智給喚了回來。
“壞三姨,不讓媽媽上來,還打媽媽,小雨姨姨去抓壞姨姨了。”
孩子雖然聲音哽咽,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的,但,吐字清晰,在場的人都清楚地聽到了他的話。
“啥?許三丫,這,這不是殺人嗎?這大丫平日裡對三丫這麼好,三丫是咋下得去手的啊?”
“哎呦,這二房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從根子裡就壞了的。大丫這丫頭,從小就懂事兒,根本不像二房的孩子,沒準兒啊,就是許老二兩口子從哪抱回來的呢?”
“唉呀媽呀,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記起來了,這張招娣和許老二當年好像是去了外地呆了兩年,再回來的時候抱著一歲多的大丫,咱們問是啥時候的生的,張招娣隻說是前年生的,可是卻從來沒有說過具體的日期吧?”
“難道,這大丫,真不是二房的娃?”
婦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覺自己發現了驚天大秘密。
許大丫此時已經醒過來了,靠在丈夫的懷裡,將嬸子大娘們的話,全部聽在了耳裡。
她的神情有些怔愣的望著眾人,眼裡全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呢?媽媽經常把當年懷自己的時候如何如何辛苦,生產的時候如何如何艱辛掛在嘴邊,她,她怎麼可能不是媽媽親生的孩子呢?
許大丫嘴裡呢喃著不可能,可是心裡某個角落卻不由自主得將張招娣和許老二對她從小到大的態度
和許白露兩姐妹的態度做起了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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