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瓊芳受傷的事兒,範小飛肯定是不敢隱瞞的,躊躇了再三,他還是去護士站借了電話,給聞書盛打了一個電話。
果然,聞書盛得知了範瓊芳受傷縫針的事情,十分的憤怒,當場就拍了桌子。
“好一個居心叵測的女同誌,老子還沒騰出空來收拾她呢,她竟然敢對老子的媳婦兒下手了!”
聞書盛怒不可遏的拿起電話,一連撥出去好幾個電話。
許白露這邊剛被抓緊公安局,一番審問後,人被送進了拘留所裡,等待最後的調查和審判。
看著周圍麵容不善的女犯人,許白露心裡有點怕,她小心的將自己縮成一團,儘可能的塞進牆縫裡。
然而,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一位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推開身邊給自己揉肩捶腿的女犯人,眼神不善的看向了許白露。
“你就是許白露吧?惡意傷人,意圖殺人?”
許白露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能有人認識自己,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許白露雖然沒有回答,但是這位大媽還是從她的反應中看出了答案。
大媽樂了。
給身邊的女犯人一個眼神。
女犯人點點頭,接著將床頭上掛著的毛巾拽了下來,在自己手裡甩了起來。
許白露意識到了危險,抬腿往門口跑去,張嘴就想要呼救。
但,其他犯人已經先一步的擋住了她的道路,並且脫下了自己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巴裡。
“小姑娘年紀不大,心倒是挺狠的,對自己
的姐姐竟然都能下死手!老娘最恨的就是對自己親人下手的人,姐妹們,好好教教她如何做人!”
隨著大媽一聲令下,女犯人們的拳頭,巴掌全部招呼在了許白露的身上。
那位拿著毛巾的女犯人過來後,立刻有人給她讓開了位置。
女犯人手法嫻熟的將毛巾嘞在了許白露的脖子上,然後驟然發力。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許白露恐懼的同時,又有一些期待。
如果,她真的就這麼死了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再次重新開始了呢?
如果真的可以重新開始,她一定不會再手軟了,她要第一時間弄死許春雨,然後帶著那塊玉佩去聞家認親。
正所謂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啊!
人家大媽壓根就沒想要弄死她,每一次許白露感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女犯人都會鬆開毛巾,讓她重新恢複呼吸。
如此反複幾次,許白露切切實實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精神差點都要崩潰了。
眼看人已經折騰得差不多了,大媽示意女犯人們可以收手了。
“行了,今天是新人來的第一天,咱們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咱們細水長流嘛!”
“對對對!大姐說得對!”
女犯人們猖狂的笑聲,讓許白露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醫院裡,範瓊芳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擦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