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老兩口再不待見,也乾不出來,直接將人趕出家門的事情。
朱文禮進了屋跟二老問了一聲好,然後就直奔主題,問起了當年趙婉柔失蹤的事情。
傷心事被提及,二老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了,就連看向朱文禮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冷漠和疏離。
“朱文禮,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見二老麵色不善,朱文禮知道,二老這是誤會了,他趕緊解釋。
“叔,嬸,你們先彆生氣!我不是想要故意接你們的傷疤,而是,而是,而是遇到了小柔。小柔當年不知道經曆了,什麼,丟失了記憶。”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二老已經嗖的一下從炕上跳了下來,衝到了朱文禮的麵前。
“你,你說什麼?小柔,小柔在哪裡,快,帶我,帶我去看看!”
趙老太太淚水模糊了眼眶,聲音哽咽,語氣裡帶著祈求。
趙老爺子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從他那同樣著急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同樣很想見女兒。
朱文禮本來是打算,收集好婉柔是趙家女兒的證據,然後再告訴婉柔她自己的身世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看二老這架勢,若是見不到婉柔,他們很可能一直哭下去。
朱文禮歎了一聲氣。
“好,我這就帶你們過去。但是,婉柔身體不是很好,受不了刺激,叔和嬸子,到時候千萬控製好情緒,不要嚇到她了。”
二老聞言,齊齊點頭。
三人起身
往外走的時候,遇到了找上門來的趙晚清。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倒是親眼見到丈夫出現在二叔一家,趙晚清的心裡,還是如同被人捅了一刀,疼得厲害。
“文禮,天明和貝貝回來一起吃飯,全家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一個人了。”
趙晚清的態度,恢複到了從前溫婉優雅的樣子,語氣柔柔的,再也不見了強兩天的撒潑時的瘋狂。
朱文禮什麼也沒說,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僅僅隻有這一眼,趙晚清卻整個人入贅冰窖。
朱文禮,猜到了,他,猜到了對不對?
朱文禮沒理趙晚清,徑自回頭看向了二老,語氣親近的說。
“叔,嬸,我借了車過來的,咱們坐車去就好!”
話罷,看都沒看趙晚清一眼,率先走出了趙家二房的小院。
趙老太太還記掛著趙晚清曾經是女兒最喜歡的姐姐,見她深受打擊,魂不附體的樣子,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安慰她幾句卻被趙老爺子一把拉走了。
“咱們還有不少要緊的事兒呢。可沒時間在這裡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去可憐。”
女人心比較軟,經常會受到某些影響,讓她們對弱勢的一方不忍心。
但,她們不知道,往往越是可憐的人,越是可惡。
趙老頭從小就不喜歡大哥家的這個女兒,他其實從始至終印象就不怎麼好。
喜歡自家女兒的未婚夫是一方麵,有事兒沒事兒的跟自家女兒麵前耍花招,騙自己女兒是另一
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