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媽上前就去
扶聞書昌的胳膊。
聞書昌被青青媽這突然地舉動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躲了躲。
“你,你不用害怕的,我,我不會再砸你了!”
聞書昌:我是怕你砸我嗎,我這分明是怕男女授受不親好嗎?
聞書昌在醫院裡,他送走了太多太多他的戰友了,所以,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去醫院了。
青青媽見聞書昌這麼堅決,也不好再勉強了。
考慮到自己小手的時候,力氣不小,青青媽生怕把人給砸壞了,所以,提出了幫忙擦藥的想法。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好說不好聽,聞書昌自然是不肯這樣的。
“我一個女人都沒怕什麼,你個大男人怕什麼啊!行了行了,咱們啥也彆說了,還是趕緊走吧!”
青青媽回屋取了一下藥油,回來之後拉著聞書昌去了原本給聞書昌準備的客房。
“脫衣服!忍著點吧,雖然有點疼,但是淤血揉開了,一定會好了的。”
青青媽一改唯唯諾諾的性子,在聞書昌擦藥這件事情上,態度強勢厲害得很。
聞書昌這把年紀了,這樣單獨跟一位女性大半夜的待在一個房間裡,還是第一次,不由得有些,嗯,彆扭。
他猶猶豫豫的脫掉了衣服,深吸一口氣,麻利的趴在炕上。
青青媽剛剛的強勢,在隊上聞書昌那一身腱子肉的時候,一下子就滅了。
無論是她早死的丈夫,還是老賴子那個狗東西,倆人都是乾吧排骨的類型。
不要說是腱
子肉了,就是肌肉都看不到。
冷不丁的直麵這麼,嗯,完美的線條的背部,她一時之間有些呼吸困難起來。
青青媽做了個深呼吸,想要借此,安撫住內心的那股莫名的躁動。
但,這一口氣吸進鼻子裡,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媽呀,這男人啥也沒做,就往那裡一趴,竟然滿屋子都是一股子嗆人的男人味兒。
這,這種衝擊屬實是有點大,青青媽感覺自己有點受不住啊。
當她用消毒棉攢了藥油,給聞書昌的後背塗抹藥油的時候,空氣裡的這股子彆扭感,一下子到達了頂峰。
“咳咳。那個什麼,我這身子骨好得很,要不然,我還是硬挺一晚上,等明天天亮了,我讓我弟弟給我塗吧!”
青青媽其實也沒比聞書昌好到哪裡去。
聽到聞書昌這麼說,她如釋重負的長長吐出一口氣。
“那,那也行!今天太晚了,我,我不好多待,就先回屋了!”
青青媽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跨過門檻的時候,一個激動,差點沒被絆倒。
“嘶!”
“沒事吧?”
“沒,沒事兒!就是一時沒注意絆了一下!你,你好好休息吧,我,我回屋了。”
睡?
整個後背都像是被人澆上了汽油,點燃了一下樣,火熾了得疼,難受的他趴在那裡一個勁兒的想要翻身,但每次翻身翻了一半,碰到受傷的地方,疼痛又會加劇。
如此這樣反複了幾次,瞌睡全部都被疼沒了,聞書昌更
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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