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她現在脖子上戴著的,是狗男人從家裡拿出來的項鏈,耳朵上戴著的,手指上戴著的,就連身上穿著的這件衣服也都是從老板娘家裡拿出來的。
要問她為什麼明明知道是從彆人那裡拿來的還要,那當然是這些都是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定製款啊,隨隨便便拿出來一樣都貴得要死。
起先她也不知道的,還以為就是男人從店裡買來送她的,還十分開心的和給人家大富商當了情婦的的小姐妹炫耀,小姐妹們在有錢人圈子外麵晃了這麼多年,眼力還是練出來的,一眼就認出了這些東西的不同。
她這才知道這些東西的真正價值。
以前她對這些東西有多愛不釋手,現在她就覺得這些東西有多燙手。
剛剛趁著兩名店員擋著的功夫,她已經將首飾都給摘掉藏在了手裡,但是衣服沒辦法藏起來啊。
兩名店員這個時候接收到了店長的眼神,讓開了身形,一下子就將身穿製服的女店員露了出來。
製服看上去和其他店員的沒什麼兩樣,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同樣都是黑馬甲套著白襯衫,但女店員身上的白襯衫與其他人的明顯不一樣啊。
那真絲的材質,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不同來。
還有襯衫領口的那顆扣子,那閃耀著璀璨光芒的鑽石,根本不是一個平常店員能夠穿得起的。
老板娘眯了眯眼睛,伸出手,對著女店員勾了勾手指
。
“你過來,我怎麼覺得你身上的這件襯衫,這麼眼熟呢?”
女店員嚇得腿軟,根本走不動路,整個人抖若篩糠。
這反應擺明了告訴老板娘有事兒啊。
老板娘又不是什麼白癡,這麼明顯的事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她冷嗤一聲,嫌惡的彆開了眼。
“珍姐,給那個狗東西打電話,讓他立刻收拾東西給老娘滾蛋!告訴他,我一會兒回家,他要是還在,老娘我就讓人把他剁了丟海裡喂魚。不過就是個長得還能對付看的玩意兒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敢在老娘眼皮底下玩這套,嗬,不自量力!”
老板娘這個反應看的許春雨眼睛發亮。
這個小姐姐還挺有個性的,嗯,有一種女大佬的氣質,牛批!
再看女店員,已經嚇得當場跌坐在地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我命賤,老板娘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老板娘斜睨了一眼跪地磕頭,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的女人一眼,嫌惡的皺了皺眉。
“明天天亮之前,把從我這裡拿走的那些東西,核算成錢,一分不差的給我送回來,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好好!我,我這就去籌錢!”
女店員如蒙大赦,爬起來就往店外跑。
處理完了礙眼的垃圾,老板娘這才看向了坐在沙發上一臉看戲的夫妻倆。
“咳咳!那什麼,我們是來賣鐲子的!”
把人家的私事兒
,當成戲看了好半天了,這會兒被人家當事人盯著,許春雨突然就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哇!真的是頂級的祖母綠啊!快,給我好好看看,肉眼看上去比上個月給我媽淘的那個更好啊。”
老板娘拿到手鐲第一件事,不是挑刺壓價,而是一臉的驚歎,將這鐲子誇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