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雨笑哈哈的避開了,一個勁兒的說著這都是自己作為一個華國人民應該做的雲雲。
聞書昌著急將東西交上去,也就沒在家裡多待,讓青青媽在家陪陪小青,自己先回了部隊。
部隊領導們都很看重許春雨的這個真話針,進了部隊,立刻派了專人將其保護了起來,並且連夜護送到了醫學實驗室。
許春雨對此一無所知,她此時樂嗬嗬的參加董成斌店鋪的開業。
八成新的洗衣機,電風扇,電視機,收音機,這些東西,價格是全新的一半,因為外殼翻了新,看上去都跟全新的一樣。
一些會過日子的人家,一看這情況,立即舍棄了死貴死貴不說,還要票的全新電器,紛紛來了董成斌的店裡。
董成斌招了兩個人幫忙,這兩個人是他昔日的戰友,後來退役了,回老家種地了。
前段時間聽說這倆戰友家裡出了點變故,日子挺不好過得,董成斌就給這倆戰友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跟自己一起乾。
倆戰友很高興,當天就打包了行李一起來了。
這倆人,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後來見許春雨和小青兩個女人那麼淡定的給人家介紹商品,並且順利的賣出去了商品,倆人不好意思乾站著,就跟著有樣學樣起來。
這嘴,一旦張開了,倆人發現,後麵的事情好像也沒那麼困難了。
倆人的學習能力還是很強的,很快就能獨立賣貨了。
這邊的第一天開業,
有點忙不開,許春雨就讓小青留在這裡幫忙了。
小青能夠幫上忙,還覺得挺開心的,就樂嗬嗬的留了下來。
許春雨還要去研究所上班,就沒在店裡多待,轉頭踩著平衡車去了研究所。
剛一進研究所,許春雨立刻察覺到所裡今天的氣氛不太對勁兒。
“所長,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看大家好像都挺喪氣的樣子啊。”國培養的一批人才,終於到了該學成歸來的日子了。可是沒想到,那邊卻找這樣那樣的理由,控製住了,不讓他們回國。”
所長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對這批年輕後生給予了眾望的。
“那,就這麼任由後生們被控製?”
“我們倒是想要做什麼了,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我們除了在這裡乾著急,什麼也做不了啊!領導倒是說了,會派外交部的人跟那邊交涉的。可是,我們大家知道,要是真的那麼好交涉,人家就不敢怎麼明目張膽的扣押咱們的學子了。”
許春雨陷入了沉思,幾分鐘後,她請了假,離開了研究所,直奔外交部。
外交部的部長,和聞書昌是忘年交,得知許春雨是聞書昌的侄女,很熱情的接待了她。
“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有辦法把咱們的學子們都帶回來,請你把學子們所在的地址告訴我。”
外交部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戴著一副金框
眼鏡,端的是溫文爾雅的氣質。
就是這樣一個儒雅大叔,愣是被許春雨的話,驚訝的差點順嘴冒出國粹出來。
“咳咳,那個,小聞啊!”
“那個,叔叔叫我小雨就行了。”
許春雨的戶口上的名字,一直都是許春雨。隻有在聞家人關係不錯的人麵前,她才不會強調自己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