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妹妹之所以如此嫉妒李佩蓉,處處針對陷害李佩蓉,也是因為如此。
這一刻,妹妹心理防線權限崩塌,徹底的放飛了自我,將藏在心裡這麼多年的心裡話,全都罵了出來。
李佩蓉看著瘋婆子一樣的女人,不屑的勾了勾唇。
“我就說父親為什麼放著我這個親生女兒不疼,非疼愛你這個拖油瓶呢,原來,你根本就是他的私生女啊!父親,你對的我母親,對得起我外公和舅舅們對你的扶持嗎?”
妹妹被李佩蓉的話驚了,僵硬著轉過身,就看到李父帶著賓客們,全部站在了廊下,看著這邊。
妹妹腿一軟,砰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此時,她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字,完了,徹底完了,李佩蓉的外公和舅舅們,一定不會放過她和母親的。
李父臉黑的能滴出墨水來,有心像以前那樣嗬斥大女兒幾句,但,對上大女兒那冰冷如刀眼睛,他莫名的張不開嘴了。
李佩蓉冷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微微的扯了扯嘴角。
“這宅子是我外公送給我娘親的嫁妝,是我娘親的私產,也是娘親給我攢的嫁妝。以前看在你是我父親的份上,我諸多忍讓。但,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是我父親,這裡也跟你們再也沒有關係了。管家!”
“大小姐!”
“我現在要出去一趟,一會兒我回來,希望,那些礙眼的東西,不要再出現在咱們家的宅子裡。”
小姐姐很是霸氣的話,驚的李父眉毛都豎了起來。
“逆女,我是你爹!”
“從今天開始,你不是了!我會登報,宣布與你斷絕父女關係!”
話罷,小姐姐不再與這些人糾纏,帶著許春雨出了宅子。
許春雨對小姐姐的霸氣側漏十分的欣賞,給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小姐姐,霸氣哦!”
李佩蓉,不,現在叫許佩蓉了。
佩蓉的娘親姓許,以後她隨母姓,也姓許。
“小姐姐,那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子的了!”
許春雨為了逗許佩蓉開心,故意說著。
“那感情好,有你這樣本事大的妹妹,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許佩蓉帶著許春雨去了銀樓,金鋪,當鋪,成衣鋪子,洋行和百貨公司。
這個時期的大上海有租界,所以會看到很多洋人上街。
許佩蓉帶著許春雨進了一家咖啡廳,點了一些糕點,倆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欣賞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一邊閒聊。
就在倆人聊得很開心的時候,一個身穿洋裝的金發美人來到了倆人麵前,並且十分有禮貌的對這倆人打了招呼。
許佩蓉是閨閣小姐,沒有留過洋,對外語,也就限於打個招呼,道個謝。金發美人的嘰裡咕嚕,聽在她的耳朵裡,真的跟鳥語沒什麼區彆。
許春雨很貼心的幫她翻譯了一下。
金發美人和朋友在某條街上,開了一家照相館,金發美人很喜歡許佩蓉的穿著打扮和妝容,想要邀請她做她們照相館的模特。
許佩蓉局促的扯了扯自己手中的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