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啊?來這乾什麼啊?”
貝暖從兜裡摸出來幾塊水果糖,樂嗬嗬的塞進了老太太的手裡。
“您好,我是周穀生妹妹家的兒媳婦兒,請問您知道周穀生家現在在哪裡嘛?”
“哦,原來你是周穀雲家的兒媳婦兒啊,你婆婆這一結婚就是幾十年沒有回來了,這邊兒的老街坊啊,還挺想她的呢!她都好吧!”
“好,現在這不是改革開放,允許做買賣了嗎?我們家就在當地做了點小買賣。婆婆和公公呢,幫著在家照看照看家裡和孩子。”
老太太又和貝暖聊了一會兒家常,然後才將周穀生家的地址告知給貝暖。
老太太就是被周穀生拜托了幫忙照顧這邊房子的那個人,隻是,口說無憑。人家老太太不可能說就聽貝暖說兩句話,就這麼隨便把鑰匙交給貝暖就是了。
於是,許春雨幾人又坐上了車,去了周穀生家。
周穀生家裡在城東,開車也要五六分鐘的時間。
車子到達一處看上去很氣派的小院門口。
貝暖等人下了車,敲響了厚重的木頭板。
“誰啊?”
“您好,我是周穀生的外甥媳婦兒,請問,這裡是周穀生的家嗎?”
貝暖扯著脖子,聲音十分大的說著。
裡麵的人聽到貝暖的話,似是十分激動,是小跑著過來開門的。
“你,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來開門的是一個頭發斑白,滿臉滄桑的小老頭。
小老頭渾濁的眼睛裡有眼淚,看著貝暖的時候,眼神裡是忐忑和期待。、
“我說我是周穀生的外甥媳婦兒,是周穀雲的兒媳婦兒!”
小老頭眼淚頓時決堤了。
“姐姐,姐姐她做慣了嬌小姐了,也不知道在外麵的日子,還習不習慣啊?”
“舅舅,我公公是個能乾的。當年國內鬨饑荒,公公帶著一家人去了彎彎發展,就憑借一手做糖水的手藝,硬是給自己賺了一間鋪子。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糖水鋪子已經發展成了一公司了。您外甥現在是公司的總裁,婆婆和公公,現在就是在家裡照顧照顧孩子和家裡就行,什麼活兒都不用乾了不說,我們還找了定期幫忙做飯改善夥食的保姆。”
舅舅聽到姐姐生活過得好,臉上一點不見記恨和嫉妒的意思,反而還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啊!”
舅舅又和貝暖說了一會兒家常,一起上車趕往了寧兒奶奶的那棟院子。
“其實啊,上麵還過來的房子,不止這兩個,隻是,那幾個小院,當初被分給老百姓住了。現在要把這些人請出去,根本請不動。他們咬死了房子是國家分給他們的,根本不肯動地方。”
提到自己家的鬨心事兒,舅舅臉上立刻布滿了愁雲。
“可是房產證明不是寫著您和婆婆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