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見某人說到做到,果然沒有回家,田雨嵐很生氣。
但她氣歸氣,卻也沒有太過在意。
兒子最重要,隻要兒子的成績一如既往、能讓她長臉,那就算沒了老公,她也無所謂。
陳濤離開酒店之後,就去了便宜爸媽那裡。
朱英有些不放心,竟聞了聞他換下來的衣服,隨後一臉嚴肅地問道:
“鵬鵬,你說實話,你昨晚真在網吧嗎?”
陳濤一聽,當即便語氣堅定地說道:“在。”
他的神色也很堅毅,仿佛蒼鬆翠柏一樣,正直不屈。
然而就是太正經了,才讓朱英產生懷疑,直接問道:
“彆騙媽媽,你是不是去找女人了?”
陳濤笑道:“找了,一次找了五個。”
他這麼一說,朱英反而卻不懷疑了,教育道:
“都是當爸爸的人了,還沒個正形。你可得正經一點,千萬彆亂來!”
陳濤點頭受教。
儘管實際上不是,但他自覺自己品行純良,願意往成為一個好男人而努力。
隻是起點低,所以努力的過程比較漫長,大家理解一下。
當天傍晚。
陳濤開車回家,和田雨嵐顏子悠母子一起吃飯。
顏子悠考完了試,感到輕鬆不少,胃口也相當好。
但他想吃的垃圾食品,田雨嵐不會提供,好在她也不會像宋倩一樣,搞什麼藥膳,做的菜還挺下飯。
但和蔡菊英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蔡菊英儘管是護工,但廚藝真不是蓋的,相當專業。
南建龍娶了她,在吃這方麵已經是占了大便宜,更彆提蔡菊英的悉心照料。
因此田雨嵐的不忿,那是相當得合理。
但小三上位這種事,是原則問題,根本沒辦法辯駁。
蔡菊英付出再多,田雨嵐再怎麼優秀,也無法抵消這種程度的黑曆史。
“子悠,多喝點兒湯。”
陳濤盛了一碗魚湯,放在便宜兒子手邊,接著問道:
“學習累不累?晚上要不要放鬆一下?爸爸帶你出去玩。”
顏子悠當然想出去玩,但田雨嵐卻代替他拒絕道:
“玩什麼玩?這次隻是摸底考試,又不是什麼大考,用得著放鬆?他已經五年級了,很快升初中,必須得爭分奪秒,沒工夫去玩!你想玩自己去玩,彆影響子悠。”
陳濤能感覺到,田雨嵐說的這話,大部分怨氣是對他的。
畢竟他最近的態度,確實讓田雨嵐感覺不適應。
而她對此的反應,與其調整自己,不如針對丈夫。
有句話說得好,身體上的磨擦減少了,那生活中的摩擦就要多起來了,此話當真不假。
陳濤反駁:“我覺得,勞逸結合、適當的放鬆,有助於提高成績,如果逼得太緊往往會適得其反。”
“不要你覺得,要我和子悠覺得!”
田雨嵐哼道:“你覺得通宵打遊戲是放鬆,子悠難道就得通宵打遊戲?你不懂教育,以後少說這些話。”
陳濤不說了。
顏子悠也一聲不吭,心裡感覺很委屈。
他多麼想放鬆一下?
他根本不願獲這個獎、拿那個證,奈何拒絕不了老媽,每天上學,都感覺跟上墳似的。
而他爸呢,也一直都唯老媽馬首是瞻,根本幫不了他,真是太難受了。
陳濤不是不幫,而是現在沒到時候。
還是那句話,人必自助而後天助、而後人助。
如果這小子不主動,田雨嵐隻要一句子悠願意,就能把陳濤懟翻。
陳濤認為改變這小子、應該比改變英子容易,因為這小子敢於當眾控訴老媽,而英子那丫頭絕對不會。
她隻會心疼老媽,隻會逆來順受,隻會選擇跳海。
而在二周目,陳濤使用的破局方法非常簡單,就是作為一個個黃毛登門,如果宋倩不答應讓給女兒自由,那真對不起,你女兒彆高考了,回家養胎吧!
宋倩豈肯乖乖就範?
那執拗的脾氣上來,直接把女兒關在家裡禁足。
但次日一早,看到在女兒房裡睡大覺的某人,還有窗戶上的繩子,她也隻能就範。
監視窗口,堵死。
垃圾食品,開吃。
金陵大學,去考。
怎麼開心怎麼來,隻要女兒肯拒絕黃毛。
吃完晚飯。
陳濤拿了車鑰匙,準備出去轉悠。
田雨嵐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兩萬塊錢呢?”
&;divenadv&g;陳濤笑著反問:“你不是不要的嘛?我都花掉了。”
田雨嵐瞪大眼睛:“才幾天就花掉了?你乾什麼了?”
陳濤理所當然道:“兩萬很多嗎?喝一瓶好的香檳,就得三五千,根本就不夠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