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泥扶不上牆!我倒是要看看,以後哪個不長眼的,能看上你?”
這丫頭已經沒力氣了,撲進了他的懷裡,仿佛今天的冷氣調得很低一樣,輕輕哆嗦著。
“把衣服穿好,不然有可能會被熱油濺到。”
“我想吃大排麵,還要加倆茶葉蛋、一盤炸雞柳,再要一杯西瓜汁。”
打個比方,鐘益違規私下辦補習班,當然不對;
哪個更嚴重?後者。
鐘益不炸毛、能答應收下她的紅包才怪。
陳濤輕笑道:“小三?是不是夏君山告訴你的?那不是我的小三,是我的律師。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說是就是吧!如果這樣能讓你心裡好受一些,我不介意你這麼說。反正我是帥哥,就算名聲再爛,也能找到女友。”
總而言之,她說也好,不說也罷,這個臉肯定是要丟。
她也擔心勸不了鐘益,然後就得請南叔、或者前夫的爸媽幫忙疏通關係,找一個能按著鐘益低頭的領導。
紅綠燈前。
“大叔~你太軟弱了!她這麼瞧不起你,你就不該阻止我跟她理論!”
“使我如癡如狂、如瘋如魔般著迷的大叔,也永遠閃耀如春天的太陽,溫暖著我。”
她想跟田雨嵐對線,僅僅是為獲得更大的愉悅罷了。
畢竟在招生方麵,鐘益擁有決定權。
“真不是?”
她隻能氣鼓鼓的,離開了擇數機構。
原因有二:其中之一就是田雨嵐;其二則是顏子悠的成績不達標。
她根本不是溫暖、治愈人心的天使,反而是一隻愛玩弄人心的惡魔。
陳濤懶洋洋地說道。
夏姑娘緊緊捂住了嘴,居高臨下深情地凝望大叔,那一雙漂亮的杏眼,乾淨清徹,予人無辜嬌憨之感,卻又不呆,反而靈動清純至極,十分迷人。
“使我似癲似傻、似夢似幻般癡迷的妙雲,也始終纏綿如金秋的雨露,滋養著我。”
“這麼早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無怪乎顏子悠會控訴她不愛自己,隻愛成績好的自己。
她就是這種人。用不到你的時候,把你當坨屎;可一旦用到你了,又來討好你;等用完了你之後,又摁下按鈕,把你衝進下水道。
但田雨嵐並不這麼覺得。
田雨嵐暗罵一句流氓,接著哼道:“這就是你背著我出軌的借口?”
“大叔~我愛你,我會永遠愛著你,有限的生命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這得多丟臉?田雨嵐不想讓陳濤知道這件事。
不出所料,鐘益不但沒收下她的紅包,擺了她一道,讓家長和老師們,都知道她想搞這樣的外門邪道。
田雨嵐後悔死了,當時就該認真開車,乾嘛要傻了吧唧地打那通電話?
好吧,這通電話,並非隨便打的。
“好,你快去吧!我還要再睡一會兒,先不聊了。”
陳濤有感而發道:“跟你在一起,不出軌才奇怪呢!你自己說說,哪一次跟你睡覺,我沒有事先討好你?這正常嗎?我太卑微了。我不想再卑微了。”
如果不打電話,不去燒一燒冷灶,擺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二老怎會願意幫忙?就算願意,也會提出嚴苛條件,就比如讓乖孫回歸顏家。
而實際上,陳濤已察覺到了她的癖好。
田雨嵐大感丟臉,當即跟鐘益吵了起來。
“但是大姨媽可以。”
“你去送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如果沒送出去,就彆聯係我了。”
和他並列第八的孩子,最後兩道題會做,但是算錯了,而顏子悠不會做。
就在兩人一起分享美味的早餐時,田雨嵐也找到了鐘益。
自戀的人,分明是她才對。
“我肚子餓了,先吃早飯怎麼樣?”
畢竟數學不會騙人,不會就是不會。
好吧,她很在意前夫是否在離婚之前,就背著她出軌。
單看她的神色,以及要為大叔打抱不平的態度,還以為她是個正義的天使。
上了車之後,她忽然想到跟前夫的對話,臉色頓時又變得更加難看。
笑著說完,陳濤伸出空閒的另一隻手,抱住了夏姑娘。
田雨嵐認為,鐘益這是度量狹隘、打擊報複。
田雨嵐說了一句氣話,隨後解釋道:
“之前我和鐘老師是有一些過節,我道歉還不行?我給他送紅包,他難道不答應?私下辦補習班,不就是為了錢。”
這家【興和】飯館,顏衝有兩層乾股,工廠每年的年會都會在這兒辦。
浪子回頭、開始接手家業的陳濤,自然是主角,不免多喝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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