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安靜一下啊,我先說兩句。”
我特麼……我是領導,還是你是領導啊?
劉海中十分不爽,心說就連何副主任都賣我麵子,從不在全院大會上搶話,你閻埠貴一個臭老九,有什麼資格打斷我?
果然啊,自己就該把他也搞下台,獨自為鄰居們服務!
“現在,請軋鋼廠歌委會的領導劉海中同誌,講兩句話。”
閻埠貴說完這話,劉海中才感覺好了不少。
在許大茂帶頭的掌聲中,劉海中準備站起來發言。
可惜他還沒站直身子,就又被閻埠貴打斷道:
“大夥兒不用鼓掌,這又不是正式會議。”
說完,才對劉海中道:“老劉啊,你先說兩句吧!”
你特麼都說完了,我還說個屁啊!
還不是正式會議,合著我這一大爺也不正式唄!
過~分!
劉海中十分不爽,狠狠瞪著閻埠貴。
而後者卻麵對大家,沒看到他的眼神。
劉海中心說你給我等著,然後挪了挪搪瓷杯,對眾人說道:
“今天開這個會呢,就是為了解決閻老師家裡的問題。前天還有昨天晚上,他跟我說,他的兩個孩子還有沒結婚呢,就鬨著要分家……”
說到這兒,他看向閻家那一坨的人,喝道:
“閻解放出來,咱們好好核實一下這個問題!”
閻解放立刻起身討好道:
“二大爺,你現在是軋鋼廠的大領導,而我雖然隻是一個小廠的歌委會委員,但咱們都是一派的,應該有共同語言,你也應該能理解我們啊!”
老大閻解成也起身幫腔道:
“沒錯兒!二大爺,我爸是想收回家裡的財權,您可千萬不能上當!”
老三閻解曠也振臂道:
“二大爺,他老人家教導我們反抗有理。根據這個道理,我們就要反抗,就要鬥爭……反抗有理!”
這話一出,頓時惹得眾人紛紛叫好。
傻柱看笑話看得直樂,也把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大喊道:
“有理!有理!”
儘管還被叫做“二大爺”很讓劉海中不爽,但這是個罷免閻埠貴的好機會,他也就懶得計較這個了。
他揮了揮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後,就在閻埠貴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對大家說道:
“你們的發言,我覺得很有道理,很符合現在的形勢。所以你們家的問題,出在哪呢?就在這個老閻!他的臭老九思想太嚴重了!我決定,免除閻埠貴的管事大爺職務!”
話音剛落,以老大閻解成為代表、但不包括閻大媽在內的閻家眾人,頓時就起立鼓掌,表示支持與擁護這個決定。
其他人也都在笑。
劉海中繼續補刀:
“老閻,你看見沒有?你已經失去了群眾對你的信任,你就彆坐這了。你跟老易一樣,坐邊兒上去!”
閻埠貴訥訥不能言,隻能難受地走到一邊,卻又被一個大媽趕走,窘迫之極。
他也沒向陳濤求助,畢竟劉海中給他的定性,是思想有問題的臭老九,彆人怎麼會幫他呢?
當了廠領導,又在院裡大權獨攬,劉海中十分得意,並沒有立刻結束大會,而是又說了一堆廢話。
陳濤和薛姑娘夫妻倆也沒有離開,就當相聲聽了,反正這年頭挺無聊,可以借此打發時間。
與原劇情相比,今天少了批判婁曉娥的環節,畢竟人家都跑路有一年了!
也因此,劉海中和許大茂得不到婁家的財寶。
他倆的鬥爭,將會以另一種形式呈現。
傍晚。
陳濤一家三口,在正房堂屋吃飯。
還有兩個小口,已經吃飽了在西房睡大覺。
閻埠貴思來想去,又偷偷找上了門。
聞著菜香味,閻埠貴口水都快留下來了,但陳濤並沒有請他落座的意思。
薛姑娘和傻柱娘兒倆自然也不會請他。
閻埠貴又不能坐在一邊,隻好像罰站的學生一樣,向陳濤叫屈道:
“何主任,我承認我犯了些錯誤,可老劉他怎麼能答應得好好的,又臨時反悔呢!”
傻柱喝了口酒,嗬嗬笑道:
“這你就不懂了!劉海中這不叫反悔,而是順應形勢!不是我說你,你也該改一改愛算計的性子了。要不是你太算計,弄得兒女不孝,劉海中也抓不到你的把柄……”
說完,又看向陳濤,笑問:
“爸,你說我這話,對還是不對?”
陳濤點點頭表示認同,然後夾了一塊嫩魚肚,遞到了薛姑娘唇邊。
薛姑娘就著吃了。
傻柱移開目光,對閻埠貴說道:
“閻老師啊,你真的要跟我爸學習了。他就算十好幾年都沒管我,我照樣孝順他,每個月還心甘情願地給他錢花。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我爸人好,又對我和雨水大方,這樣一來,我怎麼會不孝順他呢?”
這話倒是不假。
陳濤回來之後,雖然收了傻柱一部分工資,但也改善了他的夥食。
不然他喝酒時,就隻能就著花生米兒了。
所以陳濤確實是個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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