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趁沒人注意,偷偷來到了賈家的臨建,陪他名義上的孫女休息。
劉海中認真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濤輕哼道:“氣死?你當你媽有多正經?她以前對你傻爸乾得那些好事,當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你媽不是個好東西!不然這些年我怎麼會從不理她?你奶奶更是個畜生,因為害怕你媽改嫁後會拋棄她,就當眾罵她是個破鞋,全然不顧這個破鞋是怎麼養活她的。至於你哥,就更是個極品了,我懶得多說。總而言之一句話,想跟我在一起,你就不能再當自己是賈家的人,知道了沒有?”
“哼,不告訴你!”
隻是這丫頭沒有睡意,又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喜歡咬著枕頭不放,真是奇哉怪也。
中午,陳濤隻會加錢,不會負責午飯。
“……”
兩點半。
陳濤接著問:“你妹妹是什麼想法?”
小當不答反問:“想對槐花動手了?不等她自己送上門?”
另一邊,已經抓住了財富密碼的劉、許兩人,事業也慢慢地走上了正軌。
小當穿好衣服,打著哈欠出了門。
小當無奈道:“要不你自己去吧,我給你錢。”
這個老對手不但是院裡的一大爺,當年還是車間主任,完爆了他;現在孩子又孝順,讓他這二大爺簡直黯然失色。
賈張氏受不得苦,隻要有一點疼,就得吃藥,可藥是能濫吃的麼?她現在已經對止疼藥有了依賴,要是沒得吃,那真是難受極了。
今天是周五,薛姑娘在學校教書,陳濤就在家帶兒子,順便看看電視,寫寫小說。
許大茂搖頭:“我誇他乾什麼啊?我是想問你,你想不想賺大錢,跟他過一樣的好日子?”
小當撲哧一笑:“你想扣就扣好了,反正過不下去了,我就去找你。”
劉海中的徒弟,是某鋼廠的領導,憑借對方的關係,這個生意的風險很低,和後來走私電視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賈張氏搖頭道:“彆,不能到晚上!家裡的止疼藥,已經快見底了,你有空就去醫院幫我買一下吧?”
老何確實是太牛嗶,自己很難比得上,但易中海呢?
“不說就算了。我回去再補會兒覺,你去監工。”
“行,你晚上再補。”
劉海中皺眉:“如果你來喝這頓酒,隻是為了誇他,那你還是請回吧!”
他說這話,無疑就是答應參股了。
小當好想咬臭爺爺,但她擔心弄出牙印,被薛奶奶發現。
就是要你給錢啊,我的乖孫女兒!
小當認真道:“我肯定聽你的話!我媽雖然也為我好,但她的能力有限,又偏心我哥,要不是有個傻爸,我和槐花從小到大哪能吃好喝好?所以她的話沒什麼用。要想過上好日子,還是得聽你的話。”
劉海中當然有興趣:“如果能賺錢,我當然要參一股。現在開放了,誰不想多賺錢?大茂你快說說,準備做什麼生意?你想寫書呢?還是開飯館兒?”
陳濤嗬嗬笑道:“彆說是二十七,就算四十七了,我也能讓你生。”
陳濤笑問:“這話我怎麼不信呢?如果我說的話,跟你媽的話有了衝突,那你聽誰的?”
等她拿著錢離開,去找秦淮茹認識的醫生開處方,陳濤也從小屋裡走了出來。
他現在就想弄個浴缸,冬天可以泡泡熱水澡。
畢竟誰都知道,何老爺有睡午覺的習慣,不能在這個點上去敲門。
說著,又歎息道:“你真的太壞了!有了姐姐還不夠,還要妹妹。嗬嗬,我媽要是知道我和你的事,估計得氣死。”
顯然,小禽獸裡,沒有比小當和槐花更合適的了。
當然,如果賺的更多,能順帶著壓過老何那就更好了!
時間一晃,來到四月中旬。
所以這個財,他倆還是要發一發的。
陳濤滿意道:“等這個夏天過去之後,我就帶你去外麵長長見識。槐花就算了,現在還不到時候。”
說到底,他和許大茂都是純純的禽獸,豈有放著大錢不掙的道理?
而且,劉海中還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4月20日,穀雨。
進度之所以這麼慢,是因為他隻要倆車位,於是就多出來了一部分空間。
小當嗯了一聲:“我肯定乖乖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當搖了搖頭:“這會兒買彩電,就是給我哥買的,我才不買呢!”
陳濤打趣道:“那你可得把手表項鏈藏好了,千萬彆被你媽發現,不然就得便宜你未來的嫂子了。”
小當哼道:“被她發現又怎麼了?難道還能強搶?像這麼貴重的東西,我連一眼都舍不得給她看,怎麼可能讓她拿走?至於什麼未來嫂子就更彆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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