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醫院陪棒梗,我回去找他……對了,紅英呢?她怎麼沒過來?我得找她拿錢!”
divcass=”ntentadv”秦淮茹拿了易中海三個月的退休金,可以暫付醫療費,但往後花錢的地方可不少,得動一動家裡那所剩不多的存款了。
“她早上回農村了……找她也沒用,家裡的存款,都放在棒梗手上。”
賈張氏對這事很清楚,因為小秦寡婦昨天還找她抱怨,說棒梗不給她錢,還跟她要錢。
“唉,都怪那個開車不長眼的畜生,撞了棒梗後,竟然就自己逃了!”
秦淮茹憤恨道。
“真是天殺的畜生啊!”
賈張氏跟著罵了一句,又開始習慣性地召喚亡靈:
“老賈,東旭,你倆要是還沒有投胎,那就趕緊顯靈,讓警察抓到那個畜生吧!”
秦淮茹沒跟著這麼說,但心裡也暗暗祈禱,希望東旭在下麵保佑他的兒子,彆介意頭上那頂綠帽。
晚八點。
秦淮茹來了四合院,準備找陳濤幫忙。
就算不幫,也能讓她打個電話給遠在國外的兩個女兒。
然而陳濤不在家,他帶著好奇的薛姑娘,去了這時候還在起步階段的音樂酒吧找樂子。
畢竟孩子都不在身邊,他們完全可以放飛一下自我了。
秦淮茹又氣又恨,隻能軟磨硬泡地找仇人許大茂幫忙。
或許是想聽樂子、又或者是出於給兒子積陰德的想法,許大茂同意了借電話。
這時,小當她們那邊是早上七點,姐妹倆都還沒起床。
當聽見電話鈴聲,小當下意識地伸手去接。
“喂~花啊,是你嗎?你哥被車撞了,醫生說你哥腰部以下癱瘓,說他治不了這病,但國外能治,你無論如何得幫忙啊!”
電話一接通,秦淮茹就拉稀似地快說了一通。
而電話那邊……
“槐花,快醒醒,你媽有事找你。”
由於某老禽獸的影響,賈家姐妹早已經習慣一起睡了。
因此,小當直接把話筒放在了槐花的耳邊。
“我媽找我?都已經斷絕關係了,她還找我乾嘛?她有什麼事啊?沒事的話,等會兒再打電話不行嗎?我還困著呢!”
槐花有些嫌棄地說道。
“我沒注意聽,好像是你哥被車給撞了,她讓你接你哥過來治療。”
小當也覺得很煩。
她這個哥哥,到底是有什麼毛病?
怎麼三天兩頭的,淨出幺蛾子啊!
槐花拿起話筒,帶了些起床氣地不滿道:
“媽,什麼情況啊?怎麼又打電話?”
秦淮茹以哭腔把剛才的話複述了一遍,同時也在心裡恨死了小當。
這什麼女兒啊,竟然真就不理自己這個媽了!
槐花歎道:“唉,還要我說多少遍?我真幫不了你們,也不想幫,你以後彆來找我了,就當沒我們這倆女兒吧!”
放在平時,聽了這話,秦淮茹肯定得氣得大罵。
但現在不能任性,必須得好言相求,不然棒梗怎麼辦?
“花啊,媽求你了,媽給你跪下了,你不要見死不救,你救救你哥好不好?”
說著,秦淮茹竟然真地跪了下來,把許大茂、小李寡婦,還有來看熱鬨的劉海中看得眼皮兒直跳。
老媽跪女兒,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你就是跪著求我,我也幫不了你啊!這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你逼死我也沒用!就這樣吧,我先掛了……對了,如果沒有意外,我和姐姐以後就不會再回去了。”
說罷,槐花掛斷電話,又順手拔掉了電源線。
她很同情老媽,但也隻有同情而已。
沒辦法,為了自己和孩子以後的好日子,她隻能做出這樣的取舍。
“嗚嗚嗚嗚~”
秦淮茹把電話一丟,往地上一躺,再次崩潰大哭。
‘你這黑心寡婦,要哭去外麵啊,我老婆孩子要休息了!’
許大茂心中暗暗吐槽,但卻不敢真的說出來,免得刺激到秦淮茹,讓她乾出什麼瘋狂的事。
她乾得出來。
畢竟連算計傻柱的缺德事都敢乾,還有什麼是她不敢乾的?
尤其是到了這個地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能惹她!
劉海中也沒勸。
聞聲而來的眾禽獸,也都沒有勸。
哭了好一陣子,秦淮茹像中了喪屍病毒般,無視眾禽、目光呆滯地走回中院,然後坐在陳濤家的門口,等他回來。
一夜過去了。
到了次日中午,陳濤和薛姑娘都還沒回來。
因為這時他倆正在昆侖飯店吃飯。
飯後,他倆會去機場,坐飛機去魔都旅遊。
而秦淮茹也從棒梗那裡得知了他不但沒錢、還欠了一屁股賭債的冰冷現實。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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