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
鐘曉芹回到家,見陳濤在客廳沙發上玩貓,沒有正事,便上前問道:
“老公,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陳濤有些不解:“好好的乾嘛說這種話?和我相比,你確實是差了一些,但和皮卡丘相比你就很利害啊!”
合著在臭老公眼裡,我隻能跟貓比?
鐘曉芹氣呼呼的,往陳濤身邊一坐,然後把無辜的皮卡丘趕到一邊,嘟著嘴說道:
“是,我是沒用,做不到像顧顧那樣,既能顧家,又能給你分擔壓力……我配不上你。”
陳濤邊伸出右手,把橘貓又抓了回來,邊對鐘曉芹說道:
“你給我分擔壓力?我有什麼壓力?一個月八位數,我們家哪來的壓力?你就是肚子裡多了一顆心,容易胡思亂想。”
鐘曉芹小聲道:“就是因為你太優秀,所以我才會感到有很多壓力嘛~”
陳濤好笑道:“原來是你自己有壓力?這也難怪,畢竟我是大明星嘛,你這醜小鴨會自慚形穢很正常。不過不用擔心,我雖然是展翅高飛的神鷹,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枝頭麻雀,小小的挺惹人憐愛。”
被說成是麻雀,鐘曉芹並不反感,但罔顧事實說她小,這就不能忍了。
她抓著陳濤的手,在上麵咬一口,挺起胸膛,大聲質問道:
“我哪裡小了呀?我明明就很大,以後絕對餓不著孩子。”
她進屋時沒關門,因此買完菜回來的鐘剛、田霞,頓時就尷尬了。
鐘曉芹更尷尬,小臉上漲得通紅,裝模作樣地補了一句:
“你彆擔心,我現在可不是個粗心大意的人,不會餓著皮卡丘這孩子……”
肥橘皮卡丘聞言,不但伸了個懶腰,還打了哈欠。
最近除了睡就是吃,它又胖了一小圈,確實餓不著。
鐘剛和田霞對視一眼,都配合著換了副神色,就當沒聽見女兒的“大”聲宣言。
同時心裡慶幸,今天回來得很巧,不然可能會看見辣眼的大場麵。
當然,儘管如此,他們也不想讓女兒和女婿離開,一家人在一起才熱鬨。
和陳母不同,他們隻有一個女兒,不用為彆的兒女操心。
而且女婿不嫌棄他們,還很歡迎,因此他們就打算跟女婿女兒住在一起,過完這輩子。
這對他們而言,簡直是最幸福的事了。
等老兩口去了廚房,鐘曉芹先是瞪了陳濤一眼,然後拉著他去自己的閨房說話:
“你猜的沒錯,漫妮真的去找了那個有錢人,還……他們還沒有確定關係呢!”
陳濤笑道:“身體關係就不是關係了?現在這種關係才是最普遍的呀!感情太奢侈、也太浪費時間了,而且還不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破裂,然後以分手作為收場,從此行同陌路甚至是反目成仇。”
鐘曉芹依偎在他懷裡,認真地說道:
“我絕不會跟你分手,你也不準不要我,我們要像爸媽他們一樣,幸福地過完一輩子。”
陳濤下巴抵著她的頭,笑著打趣道:
“萬一哪天我變壞了,有了彆的女人,你也不離不棄?”
鐘曉芹輕哼一聲:“不管你找誰,我都會把她趕走。你是我的人,也隻能是我的人,絕不許變心,愛上彆的壞女人。”
陳濤握著她的手,“如果那時我不要你了怎麼辦?”
鐘曉芹掉下淚珠:“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離開你。你是我的丈夫,是孩子的爸爸,絕對甩不掉我。”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她的情感也越發充沛,也越發敏感。
陳濤邊給她抹淚邊安慰道:
“怎麼還哭起來了?我隻是開個玩笑,怎會不要你?拋開你是我深愛的妻子不提,你還是我的女兒呢!”
鐘曉芹破泣為笑,狠狠錘了他兩拳,“彆胡說啊,萬一被爸媽聽到,我倆可就沒臉了!”
陳濤摸著她的肚子,“爸媽肯定聽不到,但咱們的孩子已經聽見了。”
鐘曉芹摸著他的手,“那你還胡說?顧顧說了,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咱們可得正經點,彆教壞孩子。”
陳濤嗯了一聲,輕輕地擁著女人,靜靜享受這片刻的溫馨。
夕陽殘照,將臥室內映得一片暖黃。
晚上。
陳濤帶著鐘曉芹去恒隆廣場那邊逛街、購物。
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他也稍微化了個妝,給自己貼了一圈的蓬鬆大胡子,頗有“豹頭”雷豹年輕時的幾分高手氣度。
陳濤確實是個高手,隻要體質升到滿級,也能輕鬆拿捏天生神力的常威。
逛了一個多小時,鐘曉芹自己就買了個手袋,然後又得到了老公送的“驚喜”。
一款剛到貨的以玫瑰金與各種鑽石和寶石製成的漂亮腕表。
價格超過了兩百萬。
“老公~這也太貴了。”
鐘曉芹感覺老公的花錢方式真的太離譜。
而且網上不是都說,鑽石根本不值錢嘛?這就是冤大頭啊!
這一點倒是沒錯。
但對於陳濤而言,用大風刮來的錢,換不值錢的鑽石,他還是賺了。
“不貴,不久就是你的30歲生日了,到時候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陪我過二人世界。”
陳濤給她戴上手表,然後示意滿眼羨慕的銷售,繼續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
都是他定製的戒指、項鏈等珠寶。
鐘曉芹十分開心,一一穿戴完畢,對著鏡子一看,發現自己仿佛變成了公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