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說我們不是一個重量級的?與你對打吃虧的是我才是,你是體壯如牛啊。”
趙本鬆惱羞成怒,“你,你胡說。你這是要借機報複我。”
“報複?你得罪了我嗎?”
“這?”趙本鬆一時噎住,這總不能說“是”吧?如果說“是”不等於不打自招?
“我,我沒有得罪你。”
周雲振一笑置之“那如何談報複?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難道就有無緣無故的恨?”
“難道我對你恨之入骨?處心積慮要報複你?”
“再說?”
“再說什麼?”
“再說我真要報複你的話,難道沒有機會,暗中報複打悶棍不是更好的辦法?或者用麻袋?”
“用麻袋乾什麼?”趙本鬆緊張地問道。
“或者用麻袋往你頭上一罩,一頓兜頭蓋腦招呼。隻怕你還沒有明白是誰襲擊你,我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那樣的話,你早餐都免了。”
“什麼意思?”
“你本身就是一個饅頭了,還吃得下嗎?”
周雲振這一番連諷刺帶挖苦的話,讓趙本鬆臉色漲得如同豬肝色,可是他還不知道如何反駁。
這家夥平素的狡辯能力消失到爪哇國去了。
周雲振繼續乘勝追擊,“我非得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非得在操場上報複你?”
他有理有節的話讓趙本鬆窘迫交加。
“那,你,你是什麼意思?”趙本鬆亂了方寸,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什麼意思?這還要問嗎?這裡每一個學員,不,每一個同事都可以回答你。”
“為了掌握真正的必殺技,為了在將來的對敵戰鬥中,能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
“否則你連一個普通老百姓都不如,穿這一身衣服做什麼?”
“你的話冠冕堂皇,可是你內心的想法並不是這樣。”趙本鬆聲嘶力竭地叫著。
看到虛張聲勢,色厲內荏的趙本鬆,周雲振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意湧上心頭。
他繼續不緊不慢言道:“前幾天的打鬥你也親眼目睹,難道董教官對王明炎有刻骨仇恨,下手那麼重?倏地一個‘背弓摔’讓他發出瘮人的叫聲。”
趙本鬆聽了,張大嘴巴就是沒有出聲。他想說的話是,“難道這不是董扒皮使的毒招嗎?不是報複王明炎懟他嗎?”
可是話到嘴邊他硬是生生地咽了回去。這話當眾說,不但惹怒董扒皮,其他學員也會心生反感。
周雲振隨後的話,讓他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
“如果說董教官對王明炎心生不滿,是因為他嘴損,還敢挑戰教官的權威。可是我呢?”
“我蚍蜉撼過樹?而且我還是被趕鴨子上架的。我是迫不得已與教官對壘的。”
“可是董教官何曾對我手軟過?或者放我一碼?在董教官淩厲的攻勢之下,我是不是弄了個鼻青臉腫,甚至鮮血直流?”
“董教官對王明炎狠,是因為他出言不遜;對我呢?我出言不遜了嗎?”
趙本鬆當著所有學員麵,當然不敢罔顧事實回答。
周雲振轉向所有學員的麵問道:“對董教官我出言不遜了嗎?”
“沒有!”大家異口同聲地回答。這是事實,沒有誰否認。
當然誰也否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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