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振反對並搞掉自己提拔的孫鶴鳴,自己還重用他,這是一種什麼氣度呢?
用心胸寬闊,豁達大度來形容不為過吧?
這是扳回一局的好機會。
可是一個與自己不太相乾的警訓基地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竟然也不買賬?
自己窩囊的名聲,難道傳到了這裡?以致於王楚疑不把自己當一回事?
楊德良十分憋屈,他覺得自己在單位受掣肘,在政委沐山川的陰影下工作心情很不順暢,現在出外還是受人掣肘。
他麵呈不悅,“這不合規定,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國內外一流大學還實行單招呢,那是不是取其一方麵特長?”
說罷,警訓基地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又仔細地看了周雲振的射擊成績,他說道:“隻有2發上靶標這是事實。”
“可是看一下又覺得蹊蹺,一發子彈挨了邊,另外一發可是整整10環。”
“這個是不是很難做到的?因此我覺得不是他的問題,而應該是槍械出了問題。”
“其他的考核他都是全優,我們不能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從而失去了一個很好的人才。”
董威敏聽了剛要反駁,想了想,又將到嘴邊的話活活咽了下去。其實從內心深處來說,自己當然是想將周雲振培養成特殊警察,可是周雲振他本人似乎沒有這方麵的意思或者想法。
這個事是兩廂情願的事,如果硬要逼他的話,怕適得其反。
可是從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的話來說,似乎是鐵定的內定,無法變更的,沒有周雲振選擇的餘地。
而且他單位的支隊長說話也不頂用,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主任根本不買賬。
王楚疑哪來的底氣呢?
這裡麵又有什麼玄機呢?
不說了,天塌下來,自有王楚疑等高個子撐住,由他們定。
想到這裡,董威敏說道:“我隻是提出個人看法。如何定由領導決定,領導定了的話,我從10人名單中剔除一個人,將他加入名單即可。”
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說道:“就這樣吧!”
橫嶺勞改支隊支隊長楊德良幾次張嘴,欲言又止,他覺得這事似乎不太尋常,自己左右不了。
他身旁的監察室主任董金山當然是心知肚明,可是他無法言明。
董金山又扯了一下支隊長楊德良的衣??,暗示他不必再說,沒有用的了。
支隊長楊德良甚感怏怏,心裡極為失落。
自己身為一個支隊長竟然無法將一個普通乾部帶回勞改支隊,自己還何有顏麵可言?
回到單位宿舍後支隊長楊德良愈想愈覺得鬱悶,自己這個支隊長當得窩囊,有名無實。
想起自己在省廳當處長時都比現在舒坦。雖然包括副處長在內一共隻有8個人,可是自己卻是絕對的權威,在處裡說一不二。
就是其他處室的人,也是人人對自己笑臉相迎,個個態度謙和。
不料想自己到了一個上千乾警,犯人近七千的大型勞改單位工作,反而坐冷板凳,被人視若空氣一樣。
不被人重視,坐起了冷板凳。
自己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也不想在省城機關庸庸碌碌度過一生,想到基層去乾一番事業。
可是現實比想象更複雜,這裡是政委的一統天下,豈容他人染指?
基層哪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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