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深更半夜外麵涼的緣故,她身體有些蜷縮,雙手相互纏繞著。
這人怎麼像下午一陣風來又一陣風去,歌聲纏綿悱惻,傷感又悠揚的那個漂亮女人?
這是怎麼了?
周雲振打開了門,一個女人撞了進來。
這個女人身材誘人火辣,玲瓏有致。
她的大腿渾圓白嫩,尤其是下半身被包臀裙緊裹,臀部挺翹渾圓。
放在哪裡都不知會有多少個男人為她瘋狂。
周雲振定睛一瞧,卻根本不是昨天下午唱歌的女人。兩人隻是身材個頭相似而已,形似神不似,完全是兩個人。
她身上明顯還有一些酒氣。
她輕輕地開始脫掉上衣,往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一丟。
這一下就是智力障礙者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女人嫵媚一笑,麵呈妖冶之色,現出幾分輕佻,“男人與女人獨處一室,還能做什麼?”
“春潮帶雨晚來急,春宵一刻值千金!”
“還猶豫什麼?”
麵對這種挑逗的話語和軟綿綿、嬌滴滴、軟糥香甜的聲音,很多男人可能血壓狂飆,飛蛾撲火,犯男人都可能會犯的錯誤。
可是周雲振不會,他是兩世為人,拎得清輕重。
讓他有點驚詫的是這個女人還知道“春潮帶雨晚來急”這句唐詩?
它的下一句是“野渡無人舟自橫”。
這是唐朝刺史,也是詩人韋應物所作的《滁州西澗》中的一句。
全詩為“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周雲振吟出了第一句,“獨憐幽草澗邊生!”
這女子渾身一震,全身一哆嗦,繼而麵頰暈紅,如火燒雲一樣。
周雲振覺得挺奇怪,這種風月場所的女人還會如此忸怩作態?
頃刻之間,她又恢複了常態。
“彆耽誤時間,辦你應當做的事。”
周雲振製止了她的進一步動作。
他覺得這女人勾引自己,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很有可能是個圈套,自己不能上當。
周雲振欲將她推搡出去。
但是怕半夜三更走廊喧嘩的話,影響住客休息,又怕引起不明真相的人圍觀。
甚至於引發圍觀之人眾怒,認為自己欺辱女性,被義憤填膺的正義人士群毆,打個鼻青眼腫就不合算了。
周雲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這樣吧,我看你剛才也著涼了,洗個熱水澡吧?其他的然後再說吧。”
這女人一聽周雲振的話也不無道理,於是順從地進入了衛生間洗浴。
周雲振躡手躡足,輕輕關門而去。
他來到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假寐起來,他要看這戲是如何收場的?
這時“椰島情”賓館由遠至近傳來一陣車子的轟鳴聲。
賓館門口一輛警車戛然而止。
幾名身穿便服的人,行色匆匆向著二樓奔去。
自己的住房就在二樓,他們去乾什麼?房間裡會究竟會發生什麼?
馬上就可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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