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瑙坎旁邊的一個馬仔對他耳語了幾句。
吳瑙坎聽了後,他對準備用刑的馬仔說道:“暫且饒了他,將他打入水牢,讓他好好想一下,明天再不說,再給他來一個牙簽穿手指。”
周雲振被幾個馬仔押下了吊腳樓。
他被押往另一不遠處的吊腳樓下麵。
這一吊腳樓下麵有一個大水坑,裡麵積滿了水,周雲振被吳瑙坎的幾個凶狠的馬仔一把推入到大水坑中。
這就是吳瑙坎所說的“水牢”。
這水牢的水有齊腰深,周雲振被皮鞭抽笞的傷口還往外滲出血跡,水麵上的血漬,吸引在這陰暗環境裡生長的螞蝗遊了過來,附在他身體上用吸盤肆無忌憚地吸取著他身上的血。
螞蝗吸血時周雲振感受不到疼痛,是因為螞蝗唾液中含有鎮痛作用的神經毒素多肽。
周雲振憑借常識辨認出這裡的螞蝗還不是毒螞蝗,但是吸血多了,肯定會導致細菌感染,甚至出現敗血症症狀。
一個馬仔在吊腳樓下水坑邊叫道:“這裡的螞蝗吸血厲害,呆水裡三天健康的人就會出現敗血症。不屈服,你就等死吧。”
這時又有幾個馬仔推搡著三個同樣傷痕累累,一身血跡的人過來。然後粗暴地將他們分彆推進了水坑裡。
“王明炎、趙本鬆、白煉功你們也來了?”周雲振驚訝道。
“是啊?想不到我們還能再相見。”王明炎驚喜交加道。
“可是你們中有人出賣了同伴,出賣了隊友。”周雲振眼中噴出了怒火。
“這是什麼話?有這個可能嗎?”趙本鬆高聲驚叫道。
“不是的話,毒梟吳瑙坎怎麼會連我們的名字都知道?難道他天賦異稟,神機妙算,連我們的名字也能推測出?”
周雲振如果知道是誰出賣了隊友的話,他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扼死他。
當然目前他辦不到,因為手被拷住的。還有在水中由於阻力大,他的腿腳也發不了力氣。
他其實即使知道誰是猶大,周雲振也是沒有辦法處置的。
王明炎、趙本鬆、白煉功三個人反而沒有拷手,他們可以活動自如。
“你們說!”周去振眼神咄咄逼人,讓王明炎、趙本鬆、白煉功三個人心中受到強烈震撼,膽戰心驚,這眼神有騰騰殺機啊。
良久,趙本鬆才說道:“如果真的是我們三人中有人出賣了隊友的話,為什麼沒有一人受到毒梟吳瑙坎優待?”
“若真是我們三人有一人或兩人,甚至三人都熬不過敵人的刑訊逼供的話,說出了真名,那我們豈不是屈膝了?”
“既然屈膝叛變了,毒梟吳瑙坎反而還將我們三人全部與你一樣打入水牢?讓我們與你一樣受折磨?”
“這不恰恰說明我們沒有一人向毒梟吳瑙坎屈膝投降嗎?”
“你冷靜一下好不好?彆做親痛仇快的事。”趙本鬆向周雲振勸言道。
“這個名叫吳瑙坎的毒梟為了綁架我們,難道是無的放矢?事先不做功課?不將我們的情況,打探清清楚楚?要知道我們的姓名有什麼難處?”
“這次突然襲擊,是毒梟吳瑙坎集團有針對性而發起的。”
“毒梟吳瑙坎集團事前應當已經做足了功課。就是說,他們早已通過線人已經知道了我們四人的基本情況,所以能叫出我們四人的名字。”
“這個?”周雲振想想也有道理,趙本鬆的話並非無道理,傷害了自己的同誌的話,確實是親痛仇快的事。
“隻是?”他沉吟道。
“隻是什麼?”
“隻是為什麼毒梟吳瑙坎,他簡直完全不知道我們特彆訓練隊的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