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濤笑了,他就知道這死丫頭還一門心思想著和那小子再續前緣。
“我作為你的娘家表哥,自然是和你站在一條船上的,到時候,你隻需要給他吹吹枕頭風,讓他在藍先生麵前給我們美言幾句就行了。”
當然不會這麼簡單。
如果孟芊芊真的和段濤在一起了,薑家的人隻會利用這層關係,榨乾他身上的所有價值。
孟芊芊看著他一臉的勝券在握,也知道他不過就是嘴巴上說的好聽。
但是這個能和段濤重新開始的機會誘惑太大了,而且她也太想擺脫賀家的那些極品了
孟芊芊的雙手有些無意識的在裙擺上揉捏著,過了好一會,才抬頭看向麵前的人,冷聲道,“好”
可能是連著兩次沒有成功,那些殺手這幾天都沒有動靜。
段濤跟著藍嚴平安無事的往返在公司和家裡。
不過危機一天沒有解除,那些獵殺者就跟影子一樣,隨時會突然衝出來咬上一口。段濤就算身懷靈液,但是也不能真的當著藍家人的麵拿出來,畢竟這種東西太過驚悚,弄不好,他就成了所有人眼中的香饃饃,以後都彆想跑了。
藍嚴顯然也知道這點,雖然這幾天看似平靜,實則也是內心焦慮。連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張達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顯然是在為打擊藍奇做準備。
都說逼急了,兔子都會咬人,更彆說藍奇還是一隻實打實的白眼狼
藍嚴在段濤的看守下還是避無可避的中了招。
就在這天早上,藍嚴和往常一樣在辦公室辦公,段濤就在一邊的沙發上坐著,隻是不過半小時的時間,藍嚴突然臉色發白滿頭冷汗的呻吟了一聲。
段濤立馬站了起來,“藍先生你沒事吧”
他快步上前,很快走到了藍嚴的身邊,“藍先生”
藍嚴已經痛的神情模糊,看起來好像馬上就要休克了。
段濤皺著眉頭有些著急起來,剛準備伸手去撥辦公桌上的電話的時候,他腦海中突然一閃而過一個念頭。此時在藍嚴辦公室的隻有他一個人,如果藍嚴有任何的事情,他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而且,獵殺者無所不在。他們的手段層出不窮,誰知道會不會下作的用下毒這種事情呢
段濤腦海中風雲湧動,在最短的時間內決定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他很快從脖子裡拿下了玻璃瓶,把已經痛的神誌不清的藍嚴扶著昂躺在了椅子上,一手扣著他的下巴把嘴巴擠開了一些,剛滴了一滴靈液進他嘴裡,門突然從外麵被推開了。\0
鄭文帶著好幾個人站在門口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段先生,你這是在乾什麼”
段濤不動聲色的把玻璃瓶收回掌心,把藍嚴扶著趴在了桌麵上後便隱蔽的將玻璃瓶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中,神情坦然的回道,“藍先生有點不太舒服,我扶著他坐了一會”
他的話音剛落,鄭文帶著眼鏡的目光一閃,極為刻意的朝著藍嚴看去,“藍先生怎麼了哎呀藍先生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
身後有人道,“藍先生怎麼看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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