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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嘉之後幾天都在家裡休息,時不時寫點稿子。
彆的不說,上大學之後的寒暑假確實是舒服自在,沒有作業。
段嘉嘉也沒有什麼親戚小孩需要帶,每天不是睡覺就是吃東西看電視,幾天下來大概是睡眠充足,段嘉嘉都覺得自己氣色好得不得了。
皮膚都光滑了不少。
“爸,咱們今年去京城過年,舅舅怎麼辦”段嘉嘉想起還在省城工作的薛河,總不能把薛河一個人留在樺水市過年吧
彆說段嘉嘉不習慣,就是段述南也過意不去。
不管怎麼樣,薛河也是薛家人,乾親也是親。
在沒有胡家人出現之前,段述南的一切都來自於薛家。
如果就因為要跟胡家人團圓,把薛河丟在這裡,段述南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我跟你舅舅商量了,一起去京城。”段述南早就想到了這一點,說“到時候我們去省城找你舅舅,再一起去京城。放心吧,胡家那邊我都說好了。”
薛河一開始是拒絕的。
對於段述南找到家人,無論是從親人的關係,還是朋友的關係,薛河都為段述南高興。
當年段述南跟薛卉結婚的時候,薛外婆就很擔心段述南沒有親人這件事。
老人家總是覺得有親戚在身邊,出事也有人幫扶著。
他們薛家在本地就沒有什麼親戚,一家三口雖然與人為善,朋友也不少,可到了過年過節的時候,難免顯得單薄孤單了些。
結果段述南比薛家還要單薄。
現在段述南能找到親人,薛河總覺得,如果乾媽還在,肯定是高興的。
原本薛河不想去打擾胡家人和段述南團圓,結果段述南幾乎每天都打個電話來問。
薛河一覺得煩,段述南就說這是從前跟著薛卉知道的,薛河最怕被人纏著。
反正他每天打的電話也不少,多一個薛河也無所謂。
煩得不行的薛河隻好答應下來。
段嘉嘉聽段述南說了過程,忍不住笑出聲來“果然要讓舅舅沒轍,隻能用媽媽的辦法。”
薛卉其實很依賴薛河這個乾哥哥。
如果不是薛卉對薛河隻有兄妹感情,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愫,還真輪不到段述南出現。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了李春花一家的關係,段嘉嘉今年在家,覺得周圍都平靜得很。
隔壁的胖嬸見到段嘉嘉就給她抓一把炸貨。
“今年冷清了吧”胖嬸笑道“這還沒到過年的時候呢。你今年上學去了不知道,咱們這兒好幾家廠子倒了,不少人都出去打工了。”
胖嬸說著還有些歎氣。
要是能在家附近賺錢,誰願意背井離鄉呢
“都在再南方一點的那邊。說是那裡要建房子,需要很多工人。我聽我兒子說,那邊一拆遷就是一整個村子,村裡可多拆遷戶了。有個茅草棚子的老光棍都能分到幾萬塊錢。”
段嘉嘉聽說過粵省那邊拆遷戶的消息。
九十年代到千禧年,拆遷戶簡直是暴發戶的另外一個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