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長生水，也沒有恢複它曾經那無窮無儘的屬性。
相反，它變得更摳門了，已變成了需十年時間，才能凝結出一滴的程度。
好在的是，它的功效，已再次得到了增強。
若不出周凡預料，應是能夠對那合體境的修士，也都有些作用了。
可為合體境的修士，延續一些壽元。
它能為合體境的修士延續壽元，自是也能為那公孫大娘以及牛猛等人再次延續壽元。
隻是能明顯看出，其作用有限。
若非如此，他們而今也不會隻剩下那麼一兩百年的壽元了。
對於這個情況，周凡和老狐狸都很是詫異。
明明老狐狸服用過後，都再次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增長了不少壽元。
可為啥隻是出竅後期修為的牛猛等人,服用了這明顯更加哇塞的長生水後，其所反饋出的效果，會是那般的不儘如人意？
最後，經過他們的研究討論，周凡更是從一些他神遊故土時，帶回來的一些經文中得到了啟發。
他們得出了一個，或許可能是正確答案的結論。
這應該是與他們潛力有關。
這潛力，不止包含修行潛力，還包含了他們的人體根腳、根本潛力。
他們的生機潛力值是一個桶，長生水已經將他們能提升的生機值，給提升到最大，將那水桶給裝到了已經滿溢而出的程度。
除非他們的潛力，能夠來一波蛻變，將那桶給換成缸。
否則，這長生水，將對他們無用，就跟喝那普通的水沒有什麼區彆，不會再增長他們體內生機，提升他們壽元。
這一幕，讓周凡想到了噬靈蟻一族的那些祖宗們。
那一隻隻普通螞蟻。
周凡更是由此還聯想到更深。
他還記得噬靈蟻一族，它們原本隻是一隻隻普通的小螞蟻，就是因為服用了很多的生機靈水，在這充滿了濃鬱靈氣的洞天空間中，有了一代代地不停迭代蛻變。
縱使如此，當時它們不管咋蛻變，都蛻變不成妖獸。
總是差了那麼一點，不能打破那層桎梏！
最後還是周凡誤打誤撞之下，搞出了一種升級版的養氣散，用它們來進行試藥。
那一瞬間的猛力，才助其突破了那道桎梏的臨界值，讓其蛻變成了半妖，最後進化成了噬靈蟻。
結合著他故土上一些經文，對此類情況的隻言片語描述，周凡和老狐狸等人都認為，公孫大娘他們現在遇到的情況，大概也是這個情況了。
“人體，也被稱之為道體，天生就更近道，更容易參悟道！”琇書網
“這也是為何大多妖獸隻要選擇化形，都會化形成人形的緣故！”
“但有得必有失！”
“人類的某些潛力，要比妖獸更難以進行蛻變，或許這就是人類在得到某些東西之後，所失去的吧...”
老狐狸仰天，曾發出過這般感歎！
他雖感歎，但其語氣中，卻沒有什麼悲！
一點兒都沒有，即將喪偶的哀！
因無它，他早給公孫大娘找好了退路！
“退一步海闊天空，說不得這退路，還會變成你們的一條通仙大道！”
而他所指的通仙大道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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