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位小友也是人中之龍,與我家少主都是百年難見的奇才。之前的種種誤會,都不過是少年人的年輕氣盛。要我說,大家不如罷手止戈,他日我們李家必定擺上一桌賠罪酒,到時候小友與我們李家少主把酒言歡,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他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一邊震懾梁言,一邊又安撫梁言。
豈料對麵之人聽後,卻隻是冷冷一笑道:“我可沒興趣和死人把酒言歡!”
“什麼!”鐵老瞳孔一縮,恍恍然好像看見李歡麵前白光一閃,居然浮現出一柄銀白色的寶劍。
於此同時,在不遠處的栗小鬆背後也同時浮現出一柄銀色寶劍。
“怎麼會有三柄飛劍!?”
鐵老心中一驚,不由得抬起僅剩的左手揉了揉眼睛。
他凝神再看,隻見原本祭出的定光劍確實還在梁言的頭頂,但李歡的麵前和栗小鬆的背後,也確實都有柄一模一樣的飛劍。
梁言冷笑一聲,根本沒有任何猶豫,手中劍訣一變,兩處飛劍同時而動。
李歡麵前的飛劍隻是輕輕一劃,一顆寫滿驚駭的頭顱便衝天飛起,落在地上滾了兩下就不動了。
而栗小鬆背後的飛劍則是向下一斬,秒到巔毫地將她手腕上的繩索斬斷。
“啊!你竟敢.........竟敢殺了少主!”鐵老滿臉驚恐,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叫道。
“怎麼不敢殺!這人如此可惡,居然敢欺負我栗小鬆,臭臉怪你殺得好,殺得妙!簡直大快人心!”
栗小鬆一得自由,立刻蹦跳著跑到梁言麵前,口中還不忘出言譏諷。
“你殺了少主,就能走脫嗎?洛河一帶,都是我們李家的勢力,周圍的宗門和修仙家族大都與我李家老祖有舊,小子,你插翅難逃了!”鐵老恨恨說道。
梁言麵色冷淡,絲毫沒有接話的打算。
他性格偏激,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根本就沒想過要放李歡一馬,剛才之所以故作疑慮,也隻是為了掩人耳目。
實則早已暗中用“地藏生”的神通將飛劍以一化三,再利用“天機變”的神通隱藏兩柄飛劍蹤跡。這樣在確保斬殺李歡的同時,又能救下另一邊的栗小鬆。
“他殺了少主,不能放他離去!”周圍的一眾煉氣修士不知誰先帶頭喊了一句。
“對!李天長老就在洛城之中,少主身死,魂牌破碎,他老人家馬上就能知曉。想必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另一人也高呼道。
“李長老是築基中期的修為,此人今晚插翅難逃,我等不必與他死鬥,隻要將其纏住,等待李長老到來即可。”
“不錯,若是放他離去,我等都難逃一死!”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是紛紛上前,將梁言與栗小鬆團團圍住。
梁言眉頭微皺,心裡暗道不妙。
他雖然不懼這些煉氣修士,但場中也有二三十人之多,他就是一個個殺過去,也要花上一些時間。
到那時,恐怕他們口中的“李長老”已經趕到,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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