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金魯和盛池鬥法之時,他身後的十幾名煉氣修士,全都恭候在一旁,沒有一個敢出手的。
畢竟對方可是築基期的修士,他們人數再多,也不敢上去做炮灰,隻能依仗自己這邊的築基期長老出手。
此時金魯發號施令,隻是讓他們去擒拿兩個煉氣七層的修士,自然沒有人會退縮。
相反,這些人急於立功,幾乎都是把速度提到極致,一臉興奮地追殺著湖心宗的兩人。
“嘿嘿,盛池,你鬥不過我的!”金魯一臉得意地笑道。
他此刻的巨石手掌,已經飛到了盛池的頭頂,並朝著對方一掌拍下。盛池雖然勉力在半空結出一層厚厚的水鏡,但卻被這巨石手掌輕易地給捅了窟窿,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身上。
“噗!”
一身藍袍的盛池被這一掌打得鮮血直噴,身體被巨大的力道打向了地麵,在地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大坑。
與此同時,之前追出去的烈山宗弟子,也已經提著兩名身穿藍衣的修士走了回來。
那兩個被俘的湖心宗弟子,看見盛池躺在深坑之中,身上受了重傷,到了幾乎無法動彈的地步,都是臉色沮喪,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而反觀烈山宗弟子,則各個耀武揚威,似乎極為得意。
“盛池啊盛池!當年讓你和我一起加入烈山宗你不聽,非得留在湖心宗,如今湖心宗氣數衰微,你的修真之路也要到頭了,心裡是不是十分後悔啊?”
金魯背負雙手,一臉悠閒地走了過來,甚至還做出一絲惋惜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
“呸!”
盛池一口唾沫直接吐向了此人,喝罵道:“無恥小人,還有臉提當年之事!宗主待你不薄,你卻背信棄義,投靠敵宗,甚至還與人裡應外合,暗中算計宗主!”
盛池的這一口唾沫,自然吐不到金魯,但卻讓他臉色一沉。
“哼!你懂什麼?修真之路本就是逆水行舟!譬如登山,每一步都須得往高處走,若是因為一些庸俗的羈絆而誤了自身修行,那才是天大的罪過!”
金魯說著大手一揮,做出一副“寧可我負天下人”的豪邁,哈哈笑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我金魯修道,就是為了做人上之人,你們湖心宗,不過是我的一塊墊腳石而已!”
此人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
“哈!哈!哈...........”
然而金魯的笑聲隻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因為一柄銀白色的飛劍從他脖頸上劃過,直接把此人的頭顱給斬了下來!
這一劍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於金魯人首分離之時,還有意識不曾消退,他的頭顱飛在半空,使勁想要轉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恍惚中,他看見一個敦厚老實的年輕男子,正帶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小女孩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為.......為什麼?”
金魯的腦袋隻來得及問出這三個字,就掉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一絲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