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平安又豈會留手,那麼,就隻能……先殺為敬了。
江南這地方,過年前後各1個月是一年當中最冷的時候。
彆看溫度隻是偶爾觸碰0度線,白天最高溫度都能達到15度。
可孫平安卻感覺,這裡比北方冷多了。
在北方,大棉襖二棉褲腳穿大棉鞋,戴著狗皮帽子,手悶子,你就去雪地裡撒歡去吧!
可現在,陰天,他穿著北方最厚的那一套,被小風一吹,唉呀媽呀,鼻涕都凍出來了。
怪不得人家說,北方的冬天是物理攻擊,你疊防禦就行。
南方的冬天是魔法攻擊,無視防禦,穿多厚都沒用呢!
但是,隻要過了清明節,那氣溫,就嗷嗷往上躥,到了那個時候,才真的是跟冬天說拜拜了。
孫平安開著車,行駛在路上,入眼處,隨處可見綠色。
駛入一處高檔小區,那綠化做的,跟園林似的。
在這一點上,北方是真的沒法比。
畢竟,大冬天的,在北方室外你能看到的,都是白皚皚的雪,光禿禿的樹。
冼查的屍體自有人去處理。
喪彪帶著孫平安,陸爵翔小心翼翼的抱著旅行包,攙扶著單腿蹦的顧明,走出電梯,進了頂層一間160多平米的房子。
“小孫,這間是你的。”喪彪指著一間屋子道。
孫平安點了點頭。
“你們老大呢?我初來乍到,總要拜拜碼頭,認認人,我還帶了家鄉特產孝敬老大呢!”
“我叫王彪,綽號喪彪,我就是你的新老大。”喪彪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苦澀無比,還老大呢!都他嗎快成光杆司令了。
“臥槽,你就是老大啊!喪哥……啊不對,彪哥……也不對……喪彪哥!”
“喪彪哥你不早說自己是老大,擱車上我乾掉那個敢拔槍的比養的時候,差點順手把你給做了。”
“唉呀媽呀,真的是差點啊!”
“還好你當時沒亂動啊!”
喪彪聽得冷汗直冒,他當時是真的有動手的衝動。
現在想來,還好當時沒有輕舉妄動啊!要不然,死的那才叫冤呢!
“喪彪哥,我叫孫玉安,跟陸爵翔那個癟犢子是一個村,從小光屁股玩泥巴,下河摸嘎啦抓泥鰍的鐵磁,你叫我胖子就行。”
陸爵翔:……鐵磁?一句試探的話而已,你他嗎差點掐死我這個鐵磁啊!
“咱這人沒啥大能力,就是有一把子力氣,喪彪哥有啥事兒需要兄弟做的,儘管吩咐。”
“隻要錢給夠,讓我去炸大樓都沒問題。”
“對了……”
孫平安轉身走到陸爵翔麵前,把旅行袋拿過來,拉開拉鏈,從裡麵把一個2升裝的罐頭瓶子拿了出來。
“喪彪哥,這是我那旮遝的特產藥酒,我裡頭配了好幾種賊稀罕的好東西。”
酒罐子裡,毒蛇、毒蜘蛛、毒蠍子,還有一隻癩蛤蟆。
喝?
光是看著都感覺頭皮發麻。
這玩意兒甭說喝了,舔一下估計都得死啊!
“一天1兩,當晚就有效,保證喪彪哥你龍精虎猛,永垂不朽。”
“是金槍不倒吧?”喪彪聽著那叫一個彆扭,開口糾正道。
“臥槽,要不咋說喪彪哥你是老大呢!這小詞兒用得才叫標準呢!”
“對,金槍不倒。”
“隻要1兩下去,保管喪彪哥就算你哪兒哪兒都軟,那玩意兒也會梆硬。”
喪彪:……聽起來咋不像是在誇我呢?
“來,給你介紹一下。”喪彪抱著酒罐子,轉移話題。
“這位是烏鴉。”
個頭一米八五,身上的肌肉,一看就不是健身房能練出來的,有一種軍伍氣息。
“這位是十三妹。”
短發,男人婆,皮膚黝黑,應該是南越那邊的,臉上有道刀疤,有軍伍氣息。
……
“這位是……”喪彪最後介紹道。
個頭一米七多不到一米八,微胖,長發,用小手指摳著鼻子,一副很邋遢的樣子。
這廝笑著來了個自我介紹。
“我叫大飛,不是打飛機,是大哥的大,飛翔的飛。”
大飛摳了摳鼻子,把手伸到了孫平安麵前,意思是……握手。
陸爵翔瞳孔猛然一縮。
完犢子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