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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阮頌恍然大悟,原來他沒穿褲子
萬清月整個人直接懵了。
實話說他剛剛壓根沒注意阮頌穿了什麼,但聽任欽鳴這一提,反而弄得他低頭往阮頌腿上看。
逼仄的帳篷裡,光線曖昧昏暗。
儘管任欽鳴擋的動作很快,萬清月還是從薄毯邊緣瞥見了乍泄的春光。
甚至因為半遮半掩比平時看著更有感覺。
阮頌兩條長腿又白又細,縫隙正好對準大腿側麵,流暢的肌肉線條一直從小腿肚延續到大腿。
再往上,隱約還能看見形狀渾圓的
“萬清月。”任欽鳴已然再次錯步扭身,居高臨下看他。
曾幾何時,能被任欽鳴如此“認真”地注視著叫自己的名字,一直是萬清月的心願。
或者說,但凡是個粉絲大概都會有這種心願,但絕對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此刻的任欽鳴,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鄙夷的“小偷”。
萬清月冤枉得臉都憋紅了,比第一次“拽倒阮頌”還不知道從哪開始解釋,隻能扔下一句“我什麼也沒看到”和“現在就出去”便飛快撩開帳篷簾跑走。
眾人和彈幕隻見他氣勢十足地進去,卻臉紅脖子粗地從裡麵出來,第一反應還以為孩子是要準備開始哭了。
結果鏡頭對準,大家再仔細一看。
好家夥,這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給孩子耳朵尖尖都整紅透了,do
如果萬清月是這麼個表情那就不要怪我多想了
啊啊啊啊剛剛我哥進去是當著弟弟的麵親親了還是摸摸了
說不定又親又摸,我有錢,想看付費內容,色狼jg
或許,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為什麼所有人都起了,就隻有阮老師沒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彆說了,一定是的吧,昨天晚上肯定是我想的那樣吧
之前哥哥出來打水,我就覺得他看起來格外神清氣爽,嘻嘻
等會看看阮老師爬山利不利索就知道了,小臉通黃jg
彈幕的腦洞天馬行空,流程也不走了,直接一把在開車的路上拉到最大。
可當鄭青出聲問萬清月“歉道了嗎”
萬清月臉上還火辣辣的,又是委屈又是彆扭“道了但頌哥斷片不記得了,也沒說我”
“沒說你你咋還這樣,欽鳴罵你了”秦斯嘉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一時間,在一旁等著梁羿梳頭的薑淇淇二人也扭過來看他。
此刻的帳篷內一片安靜,大家也不指望能從阮頌和任欽鳴嘴裡探聽到“內情”,隻能從萬清月下手。
於是隻這麼幾句話眨眼的功夫,萬清月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被所有人一起關注的局麵,更加不尷不尬道“欽鳴哥也沒罵我就是有點不高興我看見了頌哥沒穿褲子”
秦斯嘉、鄭青、薑淇淇、梁羿“”
薑淇淇試探著問“他還記得你喜歡的人是他不”
萬清月懊惱得都快哭了“我也想知道啊,吃誰的醋都好,怎麼會吃到我頭上”
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彈幕已經笑崩。
他們也試想過無數種萬清月出局的方式,但誰都沒想到萬清月居然會從“愛慕者”直接轉變成“情敵”出局。
我他媽真是日了,任欽鳴,牛,大拇指jg
哈哈哈哈哈主要是弟弟看起來比之前直接被咱哥不喜歡難受多了,我又笑死
不愧是任欽鳴,我這回是真服了hhh
弟弟我到底該怎麼給自己喜歡的人解釋,我喜歡的真的是他,不是他對象qaq
恭喜咱哥喜提“醋缸喜劇人”身份,撒花jgx3
我哥理直氣壯管你喜歡的是誰,反正就是不準看,癟嘴jg
我之前本來還覺得弟弟就算年紀小,也不能亂說話,但現在看看,算了,孩子已經夠慘了哈哈哈哈哈
是的2333,應該再沒有比作為“情敵”被任欽鳴排斥更倒黴的下場了叭
srds來說說為什麼不在帳篷裡也放一個攝像頭導演組導演組導演組
萬清月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追個星,追成了“星”的眼中釘,肉中刺
最後彈幕得出一個結論
任欽鳴這一跟頭摔進愛河,那是真病得不輕,do
就連帳篷裡的阮頌也是一整個莫名其妙,異常擔憂在任欽鳴腦門探了探“請問你這種症狀持續多久了宿醉沒醒的到底是我還是你”
任欽鳴攥著他腰間的薄毯裝無辜“我什麼症狀”
“你說你什麼症狀。”阮頌說著便忍不住揉腰,“人家小孩昨天才為你又是喝酒又是跟我掰頭,你心裡沒數”
任欽鳴也不正麵回答問題,而是順其自然接替過阮頌手裡的“工作”,一雙大手握著那把軟腰又是揉又是按,重點全錯“所以你沒斷片啊。”
就他這點小心思,阮頌光著腳丫便在任欽鳴小腿上踹了一下,沒好氣道“骨頭都要散架了,想不記得很難。”
阮頌不僅記得他們做了,連帶萬清月那個小鬼說了什麼他也一字一句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非說有什麼記不得的,那可能是他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
阮頌真是想起來就來氣。
他都說不要了不要了,這喂不飽的狗東西還跟他振振有詞,什麼“反正你明天早上也要不記得了,那我做三次還是做七次也沒區彆”。
阮頌牙癢得抬腳又給了任欽鳴一下“今天晚上給我滾沙發上去睡。”
任欽鳴絲毫不覺得喪氣,高高興興應“昂。”
他太知道阮頌了,不僅刀子嘴豆腐心,還特彆忠於身體,是“萬事開頭難”的典型代表。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能直接生孩子
任欽鳴任勞任怨給阮頌按著腰,連晚上再用什麼姿勢都計劃好了,再從帳篷出去滿麵的春光,傻子也能看出他肯定在阮頌那得了什麼“甜棗”。
但得了甜棗樂成這樣也沒什麼,畢竟任欽鳴對阮頌早就病入膏肓並不稀奇。
稀奇的是這人心情好到不經意發現萬清月臉上苦哈哈,居然對已經上節目一天一夜的萬清月,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的“關心”。
儘管隻有簡短的“你怎麼了”四個字。
但也足夠萬清月繃不住蛋花眼,恨不得當場給任欽鳴哭出來
所有人“”
彈幕已經開始刷問號。
他是完全不記得弟弟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問號jg
所以真的沒有醫院能收治一下他這個情況嗎,問號jgx3
殺人不過頭點地,搖頭jg
等阮頌使喚著他一夜之間瞬間蒼老一百歲的老胳膊老腿,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大家的早飯已經吃完。
好在是任欽鳴瘋歸瘋,但還沒瘋到在他能看見的地方留印子,紅紅紫紫的重災區非常微妙地被控製在胸口和大腿內側。
阮頌自認嚴謹,換完衣服對著鏡子檢查了好幾次,確保無一處“露餡”才撩開帳篷,在攝像機和眾人麵前出現。
最先發現他的,好巧不巧又是萬清月。
山頂晨光熹微,清透明亮的陽光穿過薄薄的雲層射下來,落在節目組紮住的帳篷群落當中,形成一束束壯麗的光柱,點亮綠地青翠無名的野花野草,生機盎然。
而就在此時從帳篷裡走出來的男人,依舊穿著大家熟悉的簡單白t、水洗牛仔褲。
隻不過今天的牛仔褲換成了高腰闊腿的,偏短的上衣淺淺紮進褲腰,提高腰線,版型合身的布料緊實包裹在阮頌腰上,襯得一雙長腿愣像是足足有兩米。
但等阮頌徹底轉過來,正麵朝他們這個方向,萬清月才發現。
原來阮頌這條闊腿褲,不僅腿上有破洞,褲腰上也有
高腰鏤空的左邊腰側被挖空,一小片白皙柔韌的腰窩、小腹大刺刺露在外麵,修長性感的身段展露無疑。
這下饒是萬清月也看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