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問道:“所以你們國家,又在研究新的病毒?”
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是的。上一次貴國的中藥,使得我們國家的藥品生廠商,損失了巨額的利潤,如果不是話語權掌握在我們手裡,我們國家已然被千夫所指。
從那以後,我們繼續在全世界的實驗室,準備研究新的病毒。
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讓新的病毒,不會被中醫藥治好,為此我們一邊讓貴國的公知攻擊中醫藥,另一方麵,我們選擇在中醫藥比較發達的贏國,進行各種試驗。
你要知道,事業是要投資的,是需要國家撥款,或者是資本的投入。
不管是撥款還是投入,都要看我們的進度。
那麼這一次我們聲稱自己研發了新的病毒,目前正在研究治療的藥物,需要撥款和投入。
我們已經把相關的報告打到了國內,那麼在這裡,我們必須要有一瓶被試驗的人群。
所以你現在看到4樓的幾個病房,裡麵住著的都是這些人。
其實他們並沒有被新病毒感染,僅僅隻是老病毒,我們利用他們先獲得一大筆款子,然後又以研究出治療的藥物,再獲得一筆款子。
把這每一筆款子,都是以億,或者是10億美元計的。
我們的第1筆款子,將在一個星期之內得到批複,隻要錢到賬了,這些人我們都可以放掉。
其實這些人當中,有的是受騙的,比如小珍和小晶,她們夢想著嫁給西國大兵,要麼生活在贏國,要麼將來嫁到西國去。
貴國的士兵一般都是沒結婚的,但我們國家不是,我們國家大部分士兵都是已婚的。
小珍和小晶喜歡的大兵,不僅結了婚,家裡還有孩子,他們隻是玩玩而已。
自己玩不說,還介紹給其他的士兵。
如果她們真的僅僅隻是像那些援交妹,為了錢還好說,可她們確實想嫁人,並由此改變自己的國籍。
如果這個目的達不到,她們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要鬨事。
而就在此時,她們又染上了性病,住進我們醫院治療。
正好她們是貴國的人,我們用她們做實驗,對國家和資本就更有說服力。”
賈二虎眉頭一皺:“你們那些大兵都特麼的該死!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去找他們。
你的話我聽明白了,但想讓我看著我的兩個同胞,為了你們這些肮臟的勾當,還要忍受一個星期的折磨,我是不可能接受的。”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這正是我想跟你商量的問題。你看這樣行不行?等一會兒我就給她們用藥。
如果你還不相信,那你就親自替她們排毒,但不能把她們現在就帶走,就像我女兒那樣,被單獨隔離起來。
等到我們的錢到賬之後,你們就可以離開。”
賈二虎點了點頭:“這個沒問題。不過你想過沒有,畢竟我這次來到你們這裡,你們全基地的人都知道。
我相信除了你之外,他們都在想儘設法尋找機會,要置我於死地。
如果我長時間地待在這裡,很有可能發生意外。”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這個我也想到了,所以我還有另外一種辦法,之前你不是在半山彆墅嗎?
等一會兒你可以要挾我,讓基地派出直升飛機,你帶上小珍和小晶離開,直飛半山彆墅。”
賈二虎伸手掐了掐他臉蛋:“你當我是傻子?我帶著兩個人跑,你們還不直接把我們給打下來?”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你當然不僅僅是帶上她們兩個,還可以帶上我的女兒,甚至還有我呀!”
賈二虎想到她剛剛收藏了自己的東西,恐怕現在還不想自己死,因為他還沒有試驗出結果。
賈二虎又問道:“這基地裡麵都是你們的人嗎?我的意思是說,這裡麵所有的軍官都聽你,或者說是聽你丈夫的嗎?”
威廉姆斯太太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我還用得著讓我女兒演戲嗎?
你應該清楚,我們國家政壇兩黨鬥得很厲害,我們的軍人當中,有的是兩黨的人,有的也是兩黨的支持者。
對外倒是同仇敵愾,對內卻經常是水火不相容。
現任的基地司令,就是兩黨鬥爭的犧牲品,我丈夫很有可能上位,但卻無法改變兩黨繼續爭鬥的客觀事實。”
賈二虎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懷疑,即便是我挾持了你,和你女兒一塊離開,恐怕飛機剛剛上天,也會被你們的人打下來。”
威廉姆斯太太一怔,雖然賈二虎是隨嘴一說,但她知道這種可能性真的存在。
現在的參謀長,情報處長,可都是前司令的人。
她要是上天,而且有可能泄露基地的國家機密,參謀長和情報處長,恐怕會毫不猶豫地將飛機擊落,同時也算是給她丈夫一個下馬威,也算是為前司令出一口惡氣。
如果讓賈二虎、小珍、小晶和自己的女兒都留在這裡,夜長夢多,還真有可能出現意外。
而現在,因為病毒在小晶身上產生了變異,等於就是新的病毒,賈二虎身上又有這種病毒的抗體,等於就是治療這種病毒的藥物。
讓賈二虎活著留下來,她就用不著在欺上瞞下,而且可以拿一整套真正的新病毒和治療藥品,正大光明地交給國家和資本,不僅能得到更多的撥款和投入,還可以申請各種專利。
所以在威廉姆斯太太的年齡,賈二虎的安全,甚至要超過自己女兒安全的重要性。
賈二虎長時間留在醫院,遲早會出現危險,彆說基地,就算國內的政府和資本,也不允許這麼一個定時炸彈,長時間待在醫院裡。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這樣,你挾持我女兒,帶上小珍和小晶,我去基地司令部指揮中心,阻止他們擊落飛機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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