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姍也不掙紮,等到丁嘯天開始低頭吻她頸脖子的時候,她才仰著脖子,配合著他的親吻,嘴裡卻說道:“是你讓我叫你叔叔的。我說叔叔,昨天的事,隻當你是酒後失態,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希望你自重一點,也是對我和丁剛的尊重!”
以丁嘯天的社會閱曆,以及和太多女人逢場作戲,哪裡察覺不到羅姍這是欲擒故縱?
問題是他抵禦不了羅姍身上的香水味,同時與其他女人逆來順受完全不同,羅姍這種並沒讓丁嘯天感到不安的吊胃口,正是丁嘯天最為受用的。
如果羅姍奮力反抗,甚至威脅他玷汙自己,自己要報案的話,即便是為了丁剛,丁嘯天也不會再進一步。
可羅姍的行為,就像是把一塊美味的骨頭,放在一條餓極的狼狗麵前,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這骨頭不是你的”,狼狗怎麼能夠控製得住自己?
丁嘯天突然抱起羅姍,一邊朝床邊走去,一邊壞笑地說道:“我現在的做法,就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好的尊重!
至於小剛,我像愛自己的女人一樣愛他的女人,難道不是確保我們家庭長久的和睦嗎?
至於你,多一個男人疼愛,不是更好嗎?”
羅姍翻了個白眼,還沒開口,便被他撲倒在床上......
完事之後,丁嘯天以為和其他女人一樣,羅姍一定會開始矯情,撒嬌,甚至開始開口跟自己談條件了。
沒想到羅姍隻是一聲不吭地把他推開,走進衛生間衝洗了一下,出來後穿上衣服,麵無表情地走到門口打開門,對丁嘯天說道:“叔叔,沒彆的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丁嘯天笑了笑,走到門口直接牽起她的手:“羅姍,你都改口了,怎麼著我也得給你準備改口費,不然,你又會說我哄小孩子。”
說完,他把門帶上。
羅姍估計他可能會在吃飯的時候,給自己一張卡。
也有可能現在就帶自己去珠寶店,給自己買一顆鑽戒。
丁嘯天帶她上車後,卻在一棟二十一層樓高的,看上去剛剛裝修好不久的一座酒店門前停下。
羅姍一看,這酒店上麵是客房,下麵有餐飲部,1樓的大廳十分豪華,但卻沒開業,甚至連酒店的名字都沒取。
“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羅姍不解地問道。
丁嘯天問道:“對了,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的親家,也就是你父母都是乾什麼工作的?”
羅姍說道:“我爸爸在縣文旅局工作,一般的乾部,我媽在一個小區的物業公司工作,搞管理。”
丁嘯天說道:“丁敏的未來的公公,是海城的一把,婆婆也是一個局長,你的父母也不能太差。”
這時一輛轎車在他們身邊停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拿著一個文件袋雙手遞給丁嘯天:“董事長,土地證和房產證已經辦好。”
丁嘯天點了點頭,接過文件袋,等那人離開後,立即把文件袋遞給羅姍:“這就是你的改口費。記住,讓你父母給酒店取個好名字,自己經營,彆想著租給彆人。
那樣的話,我們成為一家人後,你父母也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卑,也不會被人瞧不起,說風涼話。”
羅姍打開文件袋一看,這棟樓的房產證和土地證上,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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