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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結束,陳知年已經沒有了吃飯的欲望,隻喝了一碗綠豆糖。
好累。
陳知年累得臉蛋紅撲撲的,雖然沒有城裡姑娘的白皙細嫩,但也透亮健康。
陳知年站在電風扇前吹著後背,想著一會如何和周辭白表白,直接說‘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太直接了。
好像有些唐突。
不夠矜持。
好吧。
臨門一腳的時候,才開始退縮。
有些害怕。
是的。
害怕,不是害羞。
在鄉下,大家在說家長裡短的時候是不會避著孩子的,陳知年是聽著各種各樣的家庭倫理、房間秘密長大的。
對於男婚女嫁,她並沒有太多的害羞。
在鄉下,女孩子十七八歲就要相看人家,然後結婚生子。二十歲還沒有出嫁,已經是剩女了,是要被指指點點的。
和陳知年一起長大的小夥伴早已結婚生子,甚至打醬油上小學了。
聽多了,習慣了,少了幾分羞澀,多了幾分了然。
對於找個男朋友,找個丈夫,陳知年不害羞,更多是害怕。
害怕自己有眼無珠,識人不清。
像林螢光這樣火眼金睛、雙商在線、才貌俱佳的女人都敗在了婚姻麵前。陳知年忍不住的有些忐忑不安。
好吧。
還沒有開始表白,她就已經想到兩人過不下去如何體麵理智離婚的問題了。
想太多了,還是先表白吧。
直到陳知年坐在周辭白的辦公桌對麵,她也還沒有想好要怎樣表白。
不過,幸好沒有病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