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平等的_在九十年代升職加薪_思兔閱讀 

238,平等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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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周辭白帶著兒子散步,一邊散步一邊給兒子科普視線所及的範圍。小石子路邊的枯葉都能說上五分鐘。

周辭白給周小也撿一片枯葉,讓他慢慢玩,還會用樹葉給周小也摳各種各樣的形狀。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習慣,對孩子,周辭白總能有一千個耐心。

周小也是個精力旺盛的孩子,對周圍的也一切都很好奇。即使是地上的枯草,他都能認認真真的扒拉著玩一會。

遠遠就能聽到周小也的叫聲,笑聲,像一道陽光劃破冬日的冷意。讓一向有些冷清的周家增加了幾分熱鬨。

“巴巴。蟲。”周小也瞪著眼睛想要找蟲蟲。可惜,京都的冬日彆說蟲蟲,就來拿螞蟻都沒有。

周小也很失望,眼巴巴的看著周辭白,“沒有。”

幸福裡小區的綠化好,周辭白平時也會帶周小也到小區裡去認識各種植物、動物,其中見最多就是螞蟻。

說起來,幸福裡小區的螞蟻窩就沒少被周辭白和周小也父子兩禍害。每次遇到螞蟻窩,兩人就能玩上大半天。

周辭白攤攤手,一臉的無奈,“沒有。”

京都的冬天和羊城很不一樣。

羊城,即使冬天也是綠草茵茵,但京都的冬天卻是一片枯黃。當然,如果下雪的話,一片雪白。

色彩上很單調,不是灰黃就是雪白。

穿裹得嚴嚴實實的周小也並沒能感覺到京都的冷,他隻知道這裡沒有蟲蟲。蟲蟲是他最喜歡的玩伴了。

“巴巴。”周小也很委屈,“不,不,不喜歡。”好不容易才把想要說的話憋出來,憋得小臉蛋都紅了。

周小也委屈巴巴的看著周辭白,他不喜歡沒有蟲蟲的地方。

京都的風很乾燥,讓生在南方長在南方的陳知年很不適應。雖然羊城的冬天多雨水,多潮濕,但她還是更喜歡羊城的冬天。京都的冬天,天氣乾燥的讓鼻子發癢,讓人一天喝八杯水仍然覺得少。

陳知年站在院子裡,對著枝頭空蕩蕩的樹枝練習法語。學了好幾年,她已經能說一口流利的法語,但她仍然每天抽時間練習。

即使是普通話和英語,她也是要時不時的練習。即使平時用不到也不能丟下,因為撿起來很難。

堅持著,堅持著,也習慣了。要是哪天不練習一會,還會覺得不習慣。

至於時間?

就像林螢光說的,擠一擠就有了。

飯後,廁所,路上,統統都是學習的時間。隻要想,就不會沒有時間。這個世界上,放棄的原因會有很多,但不能是因為‘沒有時間’。

當時,林螢光還說‘如果一個男人和你說,很忙,沒有時間,那這個男人基本上是不能要了。再優秀也不能要。因為他不願意為你花時間。’

是啊。

如果願意,怎麼會沒有時間?

以前,陳知年也總說自己忙,沒有時間學習,但擠一擠也把法語學了出來。時間是無限的,人的潛力也是無限的,擠一擠,逼一逼,一切都會有。

陳知年抬頭看有些灰蒙蒙的天空,她想林螢光了。雖然林螢光離開一年了,但陳知年仍然覺得她充斥著自己的生活。

“麻麻。”

自從能說兩個字後,周小也小朋友就喜歡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好像很驕傲,好像很榮耀,周小也揚著小下巴叫‘麻麻’。

陳知年笑著打招呼,“周小也小朋友,早啊。早上好,昨天睡得好嗎?”陳知年捏捏周小也帶著毛線手套的小手,“冷不冷?”

穿這麼多肯定不冷。

周小也雙手捂住臉,“早早。”

穿得圓滾滾的周小也像個喜慶的小粽子,“麻麻。”

小孩子走路好像都喜歡踮著腳,一蹬一蹬的。

穿著學步背帶的周小也蹬著小腿,笑嗬嗬的拍著手掌。周辭白提著背帶,帶著周小也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又一圈。

每次路過陳知年的時候,周小也都會興奮又大聲的和陳知年打招呼,然後高高興興的繼續走。

“精力旺盛的小屁孩。”看著興高采烈的周小也,陳好年笑了笑。

“冬天的院子光禿禿的,沒什麼好看的。”朱斂走過來和陳知年聊天,“聽說羊城的冬天百花盛開?”

雖然不止一次的去過羊城,但都不是在冬天。朱斂對羊城的第一感覺是‘熱’,還有就是‘熱火朝天’

熱,是天氣。

熱火朝天,是建設。

雖然對羊城不太了解,不過,羊城的花還是很出名的,否則也不會被稱為‘花城’了。據說,京都的很多鮮花都是從羊城運過來的。

就連周家過年裝飾擺的盆栽也是從羊城過來的。

“嗯。百花盛開。特彆是芳村,那就是鮮花的海洋,鮮花的世界一望無際的鮮花,站在其中,陣陣花香”

羊城的鮮花一年四季的盛開,然後銷往全國各地。

“過年時候的花街也很有名”如果不是來京都過年,陳知年和周辭白也打算帶周小也去逛花街的。

陳知年邀請朱斂有時間去羊城遊玩。羊城的景點不能說有很多,但吃的絕對是頂呱呱,三天三夜也介紹不完。

說到羊城的小吃,陳知年就覺得唾液分泌過剩。

“我也很喜歡羊城的小吃。我最喜歡看《鬨市西》,裡麵介紹的小吃”朱斂突然頓住了,她後知後覺的想起,《鬨市西》是陳知年的好閨蜜林螢光製作的宣傳羊城小吃的一檔美食文化節目。

這檔介紹街頭美食的節目還曾經一度暴了收視,成為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話題。當初,朱斂去羊城出差的時候,節目介紹的是:乾炒牛河。

朱斂很奇怪,乾炒牛河不就是牛肉炒河粉?能有多好吃?她秉著試一試、嘗一嘗的心態點了一份,從此愛上。

但彆的地方很難炒出羊城的味道。

那是一種煙火味,一種能讓人想起生活點滴的煙火味。恰到好處的牛肉,剛剛好的河粉,然後帶著一點點的鍋氣,一點點的醬油味,然後撒上蔥花

還有濕炒牛河,牛肉醬汁撈粉,湯河粉

簡單的河粉,羊城人能想出十幾種不同的吃法。

羊城人很會吃。

朱斂喜歡上《鬨市西》,每期不落下。但很可惜,隨著林螢光的去世,這檔節目的性質也變了。

林螢光去世後,電視台接管了這檔節目,安排了新的支持人。但不管是製作水平,或是主持水平,還有最後的出品質量,都大不如前。

收視更是一跌再跌。

很多喜歡這檔節目的人都覺得可惜,好好的美食文化節目就被一群人功利小人給毀了。林螢光還在的時候,隻宣傳某一種小吃,從不會宣傳某一家店。因為林螢光說,她宣傳的是羊城美食,而不是某家店的美食。

《鬨市西》介紹的是街頭美食,每條街每條巷都有一家兩家甚至好幾家賣這種美食的,每家店的口味都不會相差太遠,沒有必要主推某一家店。

但林螢光去世後,新的製作團隊為了廣告費而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宣傳具體店鋪。

至於深挖小吃的曆史、由來?

沒有的。

變成了介紹店鋪的由來小故事。一個個店鋪老板後麵都有一個煽情的小故事。第一次看的時候,還感動兩分。

但這樣的小故事聽多了,就覺得沒意思了。

膩歪了。

而以前具有學習意義的小吃隱含的文化意思?

也沒有了。

變成了顧客對店鋪的誇讚。

《鬨市西》也從美食文化節目變成了店鋪宣傳廣告。真的,看著挺沒意思的。

自從換了製作人後,朱斂就很少看《鬨市西》了,沒有深度,沒有內涵,讓人覺得浮誇和虛假。

但是,和陳知年聊起羊城的飲食文化時,朱斂還是情不自禁的就說到《鬨市西》這個曾經很喜歡的節目。

說真的,看《鬨市西》的時候,朱斂就覺得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白活了。原來街頭美食這麼美味。

陳知年笑了笑,“羊城美食多。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連續三個月不重樣”陳知年也很喜歡羊城的小吃,特彆是街邊的小吃攤,可以說是百吃不厭。

可惜,自從她生孩子後周辭白接管了她的飲食,小吃攤就成了被禁止的一類食物。因為無法保證乾淨衛生。

為了她的健康,暫時忍一忍。

而且,林螢光不在了,也沒有人天天帶著她去吃各種各樣的美食了。

當然,如果實在是嘴饞了,周辭白也會在家裡給她做。但家裡烤的牛肉串和外麵小吃攤的怎麼能一樣?

少了那種煙熏火燎的味道。

少了那種重鹽重油的重口味。

不過,周辭白做的芝麻糊倒是比外麵的要好吃,因為料充足。不僅會放杏仁粉,還有陳知年喜歡的紅棗、核桃等材料。

陳知年從小就喜歡芝麻糊,但是,如果沒有機器想要磨出細膩的芝麻粉並不容易。為此,林螢光從國外給她帶了一個電動的打粉機

不管是芝麻還是杏仁或者核桃都能打磨出細膩的適合煮糊糊的粉末來。

陳知年眼裡閃過瞬間的黯然,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朱斂看到了。朱斂沒有特彆要好的朋友,並不能理解陳知年失去好閨蜜的心情。但失去至親好友的痛,還是能體諒的,朱斂轉移話題,聊起了陳知年的法語。

朱斂真的沒想到,陳知年的法語竟然這樣好。

當初,聽說周辭白有了女朋友,還是個農村姑娘,周進步的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後來,周進步去了一趟羊城,回來後臉色好了很多,但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但家裡人對陳知年的猜測更多了。因為一向想要補償周辭白的周進步竟然沒有反對他找個農村姑娘當女朋友,甚至老婆。

朱斂曾經和方天翊說,‘這姑娘絕對不簡單。’

以前,朱斂猜測陳知年應該是那種很有心機和心計的姑娘,但沒想到她的能力也一樣出類拔萃。

‘幸福家居’的發展讓很多人意外,包括方天翊和朱斂夫妻。沒想到,不過短短的幾年時間,‘幸福家居’就已經發展成全國聞名的大企業。

其實,隻看陳知年的外表,真的想像不出她是個女霸總,還以為她是清純的小白花呢。長了一張娃娃臉,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青春乾淨,好像剛象牙塔的小萌妹。

誰能想像,這人竟然是‘幸福家居’的老板?還是陳健保全公司的股東?

所以,千萬不要小看女人,因為誰也不知道女人那漂亮的皮囊下裝著的是一顆什麼心。白的,黑的,紅的,鋼鐵一般的

陳知年應該長了一張小白花的臉,然後一顆鋼鐵般的心。

即使知道陳知年有一顆霸總的心,但看到陳知年在練習法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佩服。

“你學了多久?天天練習嗎?”

“三四年了。”當初,還是林螢光逼著她學的呢。

朱斂也想多學一門外語的,但工作太忙,實在抽不出時間來。工作前,她還學了畫畫、鋼琴,但工作後全部丟下了,根本就沒有時間。

放假?

隻想著休息,哪裡還有心情去學習?

“自從工作後就沒有了自己的時間,就連興趣都放下了。”更不要說去學習一門新的語言。每天忙忙碌碌,一天天的按部就班,好像也沒有什麼收獲。

“我現在連美容的時間都沒有,而且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朱斂無奈的歎口氣,“越來越忙,越來越沒有意思。”

生活除了忙還是忙。

至於忙些什麼?

好像具體的又說不上來,隻能籠統的說一句‘忙工作呢。’

工作真有這麼忙嗎?

好像也不是。

那為什麼就沒有了私人時間?

不知道。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抓不住,留不下。

朱斂搖搖頭,“可能是我懶吧。”人家都說,時間就像海綿,擠一擠就有了。

按理說,陳知年應該也很忙啊。陳知年管理著一個大公司,應該比他們按部就班的工作更忙才對,為什麼她有這麼多時間去學其他的?

聽說陳知年還學了管理和設計。

陳知年搖搖頭,“我也忙。”成人了,忙是必然的。但,再忙她也會抽時間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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