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楊凡能在短時間內拿下美人兒師傅，這位小師姐功不可沒。
也正是因為拿下了美人兒師傅，後續有師傅的推波助瀾，才能順理成章地拿下門主大人。
若不然，他連接近門主大人的機會都會很少。
但是現在，顯然有些不合時宜。
姬靈兒……
太小了。
楊凡頗感頭疼。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姬靈兒微微低下頭去。
但是很快，她又抬起頭，臉蛋像是那春日裡綻放的桃花花瓣，白裡透紅。
那雙閃爍著星辰一般光澤的眸子，就那麼看向楊凡。
楊凡看著眼前的少女，內心也被觸動。
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那一乍放的深情，像雪域乍放的紅蓮。
“楊凡哥哥。”
等到姬靈兒走到他麵前，楊凡才回過神來。
少女習慣性地去牽起他的手。
感受著手掌上傳遞過來的那種冰涼而嫩滑的觸感，楊凡卻是眉頭一豎，“靈兒，她們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兩位姐姐……”
也不知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姬靈兒連耳根子都一片通紅。
“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教壞小孩子！”
楊凡輕哼一聲，心中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懲罰她們兩個了。
他的這些小嬌妻裡麵，也就寧月嬋和夏若水兩個……最菜。
但偏偏，又是最喜歡挑釁他的。
每次，自己不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竭，就不會罷休。
挑釁的是她們。
求饒的也是她們。
“可是……”
姬靈兒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兩位姐姐也是為了靈兒好，楊凡哥哥，你不要責怪她們。”
看著這樣的小小隻，楊凡還能說什麼，隻是告誡了她一句，“彆什麼都聽她們的，靈兒和她們不一樣，有些事情，不能……”
“操之過急。”
先不說女帝陛下那關能不能過。
楊凡連自己心裡那關就過不去。
然而，姬靈兒的小臉卻在這一刻稍稍黯淡了下去。
這一刻，周圍的天地似乎都失去了色彩。
她並未出言反駁，但正是這種無言的聽話，讓楊凡的心頭猛地一緊，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住了一般。
他伸出手，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柔與責備，“你這小腦袋瓜裡，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我……”
姬靈兒被楊凡的動作和聲音拉回了思緒，她抬起頭，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些許的委屈和不安，“我……我還以為，楊凡哥哥是嫌棄靈兒了呢……”
“怎麼會呢。”
楊凡握了握她的小手，稍稍用力緊了緊。
“那為什麼，嬋兒姐姐，若水姐姐可以做的事情，靈兒不可以？”
小小隻似乎有些不服氣。
“……”
楊凡一時也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便老生常談，“你還小。”
“靈兒不小了！”
姬靈兒氣鼓鼓的。
“是是，不小了。”
反正，無論她怎麼說，楊凡和她都處於一個隻是牽手的狀態，最多刮刮鼻尖，以示親昵。
也不知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