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羅刹城前、紅狐發威_超凡幕後:我隻扔下五粒仙丹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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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羅刹城前、紅狐發威(1 / 2)

月夜,羅刹城。

“剛才我還在琢磨,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敢來羅刹城生事。未曾料到,居然是你?”

長樂太子袒露著上身,大步流星地從房間內走出,泰然自若地端坐於高位之上。雙眼直視著對麵的青年,眼中流露出幾分訝異之色。

緊接著,他將視線移開,落在身旁的那兩名顧家叔侄身上,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本王可記得清清楚楚,咱們兩個早已經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了。再者說,以你的性子似乎也並非那種愛多管閒事之人。”

“我為何而來,難道你心裡還沒點數嗎?”金梅軒緊緊抱住懷中的狐狸,斜眼瞄向房間的大門,隻見裡麵那位青年恰好伸出腦袋張望。

兩人的氣質雖然大相徑庭,但是容貌卻如出一轍,在場眾多不明就裡的羅刹見狀,皆大為驚詫。其中幾個膽子稍大些的,更是壓低聲音交頭接耳起來。

“嘿嘿,你們說大王該不會是因為求之不得,才特意搞個冒牌貨來充數吧。”

“住口!休要胡言亂語!”一名老羅刹,趕緊低聲嗬斥這個新來的。

可惜他的提醒還是太遲了,因為此時此刻,這名羅刹已然成為了在場雙方領袖共同關注的焦點。

那兩道冷漠如冰的目光,配上兩人肅穆凝重的神情,仿佛已提前對這位羅刹做出了最終判決—死刑!

“嗬嗬,沒想到,你這位羅刹王真是毫無半點威嚴可言。連自己的屬下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搬弄口舌、評頭論足!”

長樂冷哼一聲,顯然心中頗為不快,但並未直接發怒。然而,僅僅是輕輕一瞪眼,那個剛才還喋喋不休的手下卻繼續說道:“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我們羅刹向來都是心直口快之人,可不像你們這些狡猾多端的人類,心裡總是盤算著那麼多花花腸子!”

“嗬嗬……我們人類?”金梅軒環視四周,目光落在那些麵色枯黃、眼神空洞無神的普通百姓身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輕蔑而又嘲諷的微笑。

說來也怪,麵對眼前這淒慘景象,他內心竟未生出絲毫憐憫之情。

想當初……

若是換作從前的他,恐怕早已義憤填膺、怒不可遏了吧。

如今的他,心境果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或許正是經曆了太多世事滄桑,才使得他變得如此冷酷無情吧。

“我知道你為何而來,但你也應該明白,無論如何,我都絕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長樂嘴角微揚,帶著幾分不屑與挑釁說道,接著他轉頭向著那位青年勾了勾手指,喊道:“過來~”

青年聞聲,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動作輕柔而舒緩地來到長樂身旁,並乖巧地伏身在他懷中。

長樂伸出粗糙猩紅一個大手,一把握住青年的後背,那雙黑眸再度望向金梅軒,似笑非笑地反問:“那你又能奈我何呢?”

麵對這般明目張膽的挑釁,儘管明知眼前之人絕非自己真正的弟弟,但看著那張與弟弟一模一樣的麵龐及如出一轍的氣質,金梅軒心中還是不由得湧起一陣怒意。

他緊緊皺起眉頭,然而片刻後卻又緩緩合攏雙眼,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努力平複內心激蕩的情緒。

待到重新睜眼時,金梅軒的目光變得堅定而銳利,他直視著長樂,語氣冰冷地道:“你心知肚明,我的弟弟早已離世,更是死於你手。這麼多年以來,你不斷畫製出所謂的‘替身’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那你又能理解我嗎?看來你理解不了,因為你根本沒有感情,我隻是不想讓他離開我而已。”長樂低頭凝望青年。眼神裡透露出一絲悱惻的感情。

“哼,可笑至極!”

金梅軒冷笑一聲,繼續道,“你自以為深情款款,殊不知在旁人眼中,此舉純粹是令人作嘔,無非是你一廂情願的自我陶醉與自欺欺人罷了!”

長樂微微抬起右手,輕輕地抵在臉頰上,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嗬嗬,無妨,你又怎會知道我不是樂在其中呢?”

“曾經的我太過愚笨,如今方才恍然大悟,世間最為要緊之事莫過於取悅自身。隻要我心滿意足、心情愉悅,何須理會那些繁雜瑣事。況且,我早已非人類之軀,莫要以那般狹隘短淺的目光審視於我。”

“說了那麼多,終究是要做過一場。果然這個世界終究還是靠拳頭講道理。”

說完,金梅軒也不再與之糾纏不休,徑直釋放出周身氣勢,刹那間,兩股截然不同的意境自其身軀之上交相輝映。

其一如傲然挺立於冰天雪地之中的寒梅,冰冷徹骨卻蘊含著蓬勃生機;另一似於勁風之中搖曳生姿的青竹,瀟灑不羈且透露出絲絲鋒芒。

麵對如此強敵,長樂豈肯示弱?

頃刻間,一股濃稠得化不開的血煞之氣席卷而來,充斥整個空間。

在場眾人皆不禁毛骨悚然,隻覺那淩厲無匹的殺意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來,令他們喘息艱難,壓力倍增。

而那些偽羅刹更是不堪,個個被震懾的直接跪到了地上,這是來於階級層次上的壓製。除非他們也達到完美無缺,否則無法抗衡。長樂懷裡的青年麵對如此場景,身體微微一顫,但想到了長樂的喜好,他很快就穩定住了情緒,讓自己的身體放鬆舒緩。

他知道這次的目標是奔他來的,但越是如此,他越不能讓自己暴露膽怯。

他扶著長樂,輕聲一笑道,“長樂、金公子,俗話說得好:王不見王,將不對將。以咱倆的身份地位,又何須親自動手呢?咱手底下可都不缺能用之人!”

青年的一番言辭,頃刻間便穩住了長樂,令其收斂起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勢。

“所言甚是。梅軒啊沒想到這麼些個年頭過去了,你的涵養竟是愈發不如從前了。”

金梅軒聞言亦是順水推舟,撤回了自身那股咄咄逼人的威壓意境,同時伸出手輕柔地摩挲著懷中躁動不安的狐狸。

“不要叫我名字,如今的你我沒那麼熟。不過,你方才所提之議倒還算可行。”

金梅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隨即便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顧家叔侄二人身上。

隻見他語帶戲言道:“你們倆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報血海深仇麼?現下仇人近在咫尺,可以手刃仇敵的良機就擺在眼前了。放心,有我在此坐鎮,必定會確保這場較量,公平公正並且單打獨鬥。”

顧嘉聽完此言,臉上發苦麵如死灰,的確是想要報仇,但沒想過要親自下場。

可現在箭在了弦上,他要是敢當場拒絕。在場的雙方都會將他撕成碎片,與其這樣倒不如拚命搏上一把說不定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顧嘉一咬牙,率先一步站了出來,他身後的顧盼早已膽怯的雙腿發軟,緊緊地抓住自己的叔父,“叔父~”

有點後悔了,為什麼選擇這一個殺神,來擋靠山的。

“放輕鬆,你叔父不一定會輸!”顧嘉臉上帶著一些決然,他輕輕地推開了緊緊抓住自己的手,心中突然出現一點點悔意。

或許他之前就應該多找幾個女子,讓顧盼把血脈留下來,可現在他隻希望自己能夠一直贏,扛下所有。

隨後他走向人群,環顧四周,抬手一指,正是那個口無遮攔,被雙方全部盯上的那個小羅刹。

這羅刹皮膚蠟黃,雙眼有著濃鬱的黑眼圈,再加上那一條黃黃的大尾巴,可以判定他融合的是一頭黃鼠狼。

“這家夥是第一個闖進顧家的,他不但殺了我們顧家的奴仆,還玩弄了我們顧家的女兒。今天我顧嘉就第一個拿他開刀!”

顧嘉心裡雖慫,但在嘴上卻豪言壯誌。之所以選擇他,其一是他得罪了羅刹王,其二還是因為他在這裡看上去最弱小。

黃狼聽到有人點名挑戰後,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應敵。

畢竟剛剛才說錯了話,如果能在此次戰鬥中立功,正好可以將功補過。

何況,他對這個所謂的天人毫無畏懼之心,了不起就是受點皮外傷而已,反正天人又要不了他的命。

兩人一同來到場中央,各自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尚未開口宣戰,他們就已經纏鬥在一起。

隻見黃狼身形如電,動作迅猛異常,雙爪銳利無比且攻勢詭異難防。

而另一邊的顧嘉自然也非等閒之輩,其真元已然能夠凝聚成形,並運用自如。

方圓兩三裡範圍之內,無數由真元幻化而成的寒月真元刀,都被他操控得恰到好處。隻可惜,無論這攻擊外表多麼華麗,終究隻是華而不實罷了。

這些真元雖然不斷凝練,但卻缺少了意境作為統領引導,威力始終還是稍遜一籌。

儘管真元刀刃能夠輕易切開黃狼的身體表皮,但卻難以觸及他的要害部位。

表麵看來,羅刹似乎一直處於下風,被打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然而事實上,顧嘉自身的真元也正在一點點地被消耗殆儘。

若是放在平常時候,隻要成功製伏對手,顧嘉完全可以轉身離去,而對方根本無力阻攔。

現在是擂台賽,他要是退了,那下場可想而知,所以隻能苦苦支撐,想儘辦法消耗對方血氣。

時間如沙漏般流逝著,每一刻都顯得格外漫長,轉瞬間一炷香已然燃儘。

這場激戰起初呈現出一邊倒之勢,但隨著時間推移逐漸演變成勢均力敵、難分勝負之局。到了最後,雙方動作於高手眼中皆顯遲緩笨拙。

此時此刻,顧嘉體內真元幾近乾涸殆儘,原本遮天蔽日之月刃僅剩一柄孤零零懸掛天際。以前高飛自半空中,現在則是徐徐飄落地麵,竭力節省點滴真元以備不時之需。

彼端黃狼境遇大同小異,周身血氣早於先前耗儘無餘,迫不得已唯有動用自身本源力量方能繼續支撐。

不僅如此,他更須頻繁俯身撿拾遭斬斷散落四處之自身血肉。

儘管脫離本體後多數已遭真元侵蝕損毀,但仍有少許尚可回收重用以稍稍減緩自身真元損耗速度。

“嗬嗬,終於撐不住了吧!”黃狼大口吞噬方才墜落之腿部肉塊,麵上滿布洋洋自得與譏諷神色。

顧嘉則喘息不止且神情緊繃,間或還會回首張望身後動靜,然口頭上卻毫不示弱。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哼,休要猖狂!若不是此地的天地靈氣皆被爾等汙濁血氣所驅逐,變得異常稀薄,僅憑你這點微末道行,豈能與我一戰?今日定叫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顧嘉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這話說的,半點錯處沒有,因為他殺不了對方,的確隻能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廢話!分明是你們主動找上門來,如今卻反過來埋怨自己未能占據有利地勢,這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看招!”

話音未落,黃狼已然風卷殘雲般將口中肉塊吞食殆儘,旋即四肢伏地,如同一顆出膛炮彈般再度猛撲而上。

其速之快,如奔雷閃電,令普通人目不暇接。

此番攻勢雖較之前稍顯遲緩,然而在技巧運用方麵卻是突飛猛進,顯然經過適才一番交手後,他的身體本能力開始進化攻擊節奏。

隻見他或輾轉騰挪,或避實就虛,每一招沒事,看似雜亂無章。但實則凶猛異常,每一招都透露著本能的殺機。

長樂見狀,心中暗喜,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深知這場戰鬥勝負已定,顧家一方敗局難逃。

“果然羅刹需要在戰鬥中才能快速成長,以前的那種生活太安逸了,甚至是在壓製他們的天性。”

“長樂,你是想讓他放開手腳嗎?”青年緩緩抬起頭,問道。

“以前沒有這種想法,不過現在有了。”

既然他已經無法變回人類,那他就讓所有的‘羅刹’都成為真正的羅刹。彆用以前的一句話,這叫一條道走到黑。

實際上,他對自身處境心知肚明,根本不存在回頭之路,但慶胡的現身卻勾起了內心深處某些特彆的念頭。

然而此刻,屬於人類的那一點東西已然蕩然無存。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從前長樂太子,而是真真正正的羅刹王!

“隨著掌控力逐漸增強,如果再經曆百餘場類似這般激烈的戰鬥,或許便能成就真正的羅刹。”不遠處,慶胡冷眼旁觀這場激戰,表情平靜如水。

他輕輕推了下鼻梁上架著的眼鏡,手中筆不停歇地在紙張上遊走,進行著各式各樣的推算。

不久之前,轉變成人類之法,其脈絡已被他推導得七七八八。

沒想到,羅刹王長樂竟會突然喊停這項實驗,並責令他轉而鑽研如何將尚未完成轉化的羅刹打造成完全體。

如此一來,研究方向發生翻天覆地之變化,由原本的分解剖析轉為融合歸一,可以說是背道而馳了。

可事實恰恰相反,越是南轅北轍的東西,他們在本質上卻越有相同之處。

“生命向最優秀的地方進化是本能的趨勢,或許這種不斷的戰鬥,重組融合。才是羅刹晉級的最簡單的方法。”

“修煉血氣道便是生命的晉級,想要變得更完美就需要更多優秀的特性,摒棄排除掉那些劣質的特性。

而自己憑空創造的難度大到沒邊兒,還有直接從外部掠奪的快,所以羅刹族的形成必然的嗎?”

慶胡呢喃了一句,對羅刹組進行了一次猜測。

就在這時,場上的戰鬥終於分出了勝負,黃狼的一記穿心手,終於破開了顧嘉的真元防禦。

心臟被捏碎的那一刻,顧嘉眼神中滿是不公。

“這不公平,我不甘心!”

他不甘心,他才50多歲!

他隻是失誤了一次,為什麼會敗的這麼徹底?

顧嘉這一個時代的天才,如果讓他早一點領悟意境,又或者有一個神兵利器在手。那麼這場戰鬥他早就應該勝利了!

可惜沒有如果,沒有人給他時間,更沒有一個領悟了意境的天人對他指點。

顧嘉倒下了,在場的天人一陣悲涼。

這隻是羅刹之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存在,顧嘉的實力卻比賽場大部分天人都要強。

至少他懂得了真元凝形,現在大部分天人真元都是鬆散的,他們倒不是不清楚,增加控製力,凝練真元的強度,可以提升戰鬥力。

而是他們現在的主要注意力都是在集中起升真元的量上。天人壽命400,但他們半數以上都已經超過100多歲了。但他們一大半以上都是在天人初期,距離天人後期中期圓滿,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耽擱,去打磨,隻能不斷的去修煉。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沒有對手,40多年了,他們過得太安逸了。

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種族,冷不丁的讓他們發現,原來他們什麼都不是。

如此打擊之下,讓眾多天人抬不起頭。

其中一個老天人歎氣道,“哎,顧道有輸的太冤了!但凡他有一件神兵利器在手,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神兵利器你有嗎?”

“彆說你沒有,就算你有你也用不了。”

當今世上靈礦雖然稀缺,但也不是沒有,可這些東西真氣之道,到現在還沒研究出來如何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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