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沈唯瞪大眼睛疑惑地詢問道。
接著不用係統解釋,他也反應了過來:【我知道了,真諦之眼是吧!】
【對。】係統應聲。
隨後繼續解釋道:【它雖然被削弱了看見的能力,但也隻是削弱,該有的功能還是會繼續發揮作用的,就和宿主你現在稍微專注一點,就能輕易地看到身邊人的體內分布圖一樣。】
說到這它停頓了一下,隨後翻轉手中的檢測表安慰道:【往好處想,宿主你不會被幻術給迷惑了,修真界的幻陣對你沒什麼用,要是稍微強點的,你直接拿下麵具,保證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係統的安慰的確起到了作用,然後沈唯就纏著它,要求係統給他開視角,他是沒辦法用眼睛看,那他就不能透過係統的係統界麵看嗎?
被吵得腦殼疼的係統翻看了下手中的檢測表,歎了口氣,轉頭就給沈唯開了係統界麵。
它在想要不要把一些課程給去掉,雖然讓宿主長心眼子也很重要,但對方把臉皮學得更厚了。
通過係統界麵成功看到底下的說書人真正表演的沈唯也滿意了。
他現在算是徹底明白該怎麼對付係統了,有道是欠錢的才是大爺,雖然不知道他的世界意識到底欠了多少,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肯定很值錢。
既然如此,那他對著係統作一作,或者提一些要求對方估計也不會拒絕,畢竟,他可是抵上了一筆巨債啊!換句話來說,係統在他身上花了巨款。
按照正常買東西的思路,先不管買的是什麼東西,隻要這東西非常貴,在沒有把本金賺回來之前,買下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輕易去損壞它的。
更何況還是係統這種利益至上的統子。
至於從哪裡看出來的?光從對方將對他各種不利的條件解釋過後,變得對他非常有利,從而使得他妥協就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係統說得也沒錯,事實也正如它解釋的那樣對他非常有利。
但這番話術與係統教他的語言藝術課程多像啊?
課程都學了那麼多年了,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那就是真傻子了。
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係統是真的在認真培養他,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費儘心思給他提升能力了。
也是因為這點,沈唯才能確定自己可以在係統的麵前肆意地作一作,試探一下它的底線。
至於試探的結果嘛,這麼說吧,係統好像對他的包容性挺高的,高到都能慫恿他對著世界開炮。
係統對他的包容性還是挺高的,側麵也說明了,他真的非常值錢。
成功理清楚自己地位的沈唯,自然是該怎麼作就怎麼作了。
正如係統教授的課程中所說:當人為一件不值錢的東西付出了更多的精力和心血時,哪怕這件東西再不值錢,但對於他來說,這樣東西卻是他最重要的。
而沈唯現在要做的就是實踐係統教授的知識而已,作為大學生,他可是知道“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個道理的。
……
沈唯一行人看著底下的說書,正看得起勁時,前去排隊登記入城的弟子回來了。
開始分發身份牌準備進城。
隻有領了身份牌的人才能夠一天十二個時辰隨意進出和春城的守城結界,不然隻能等守衛在工作時間才能讓你通過和春城的守城結界。
沈唯看著遞過來的兩枚身份牌,沉默了。
一枚是臨淵宗弟子給他辦的,一枚是淩霄宗弟子辦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身份牌可以辦兩個,但沈唯覺得現在就是一個修羅場。
而他就是修羅場的中心人物。
“雲寒是我們臨淵宗藥峰六師姐的兒子,自然應該用我們臨淵宗的身份牌。”臨淵宗的弟子拿著身份牌,眼神不善地看著身邊同樣遞身份牌的淩霄宗弟子,開口說道。
“但雲寒師叔是風瀾劍尊的弟子。”一身白衣長袍的劍修弟子認真地解釋道。
“雲寒從小在我們臨淵宗長大,自然得用臨淵宗的身份牌!”臨淵宗的弟子反駁道。
“可雲寒師叔是風瀾劍尊的弟子。”劍修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