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天玉宗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強者眾多,不好對付,各宗修士也隻能背地裡噴噴唾沫了。
玄青宗,內殿。
一群人正在商議著魔窟的問題,陳青源雖說沒了修為,但可以提提意見,坐在一旁喝著茶。
吵鬨了半天,玄青宗有人主張與各宗強者一同處理魔窟,對天玉宗秋後算賬。還有一半人則覺得此事由天玉宗引起的,暫時不必理會。
“小師弟,你怎麼看?”
林長生抬了抬手,讓眾人保持安靜,轉頭看向了悠閒愜意的陳青源。
“事不關己,咱們沒必要吵鬨。”陳青源說出了內心的想法“該急的應該是天玉宗,而非我玄青宗。退一萬步來說,魔窟真要爆發了,先將天玉宗給毀了,到時候咱們聯合同道修士去處理也來得及。”
“我認同小師弟的看法,真要讓咱們出手,也得等天玉宗被滅了以後再說。”
很多師兄和師姐表示讚同,對天玉宗的行為極其不爽。
“若是這樣,很可能錯過解決魔窟的最佳時機。一旦超出了控製,不知會有多少無辜會慘死。”
某位長老皺著眉頭,擔憂不己。
“依我看,靜觀其變。”
陳青源明白眾人的憂慮,神色嚴肅了幾分,沉吟道。
“暫時不聊這些了。”林長生打斷了眾人的議論,免得起了紛爭“先看看天玉宗有何行動,屆時再議。”
會議結束,林長生讓董問君和陳青源留下,其餘人自行離開。
“董師弟,你擅自離開宗門,可知錯?”
林長生看起來比董問君年輕,實際上卻要大上許多,實力稍微強上半籌。
“知錯。”
董問君低頭認錯,沒有辯駁。
“我知道你擔心小師弟的安全,但你身為護宗長老,責任重大,不可輕易離開。如果我因某些事情暫離宗門,你也不在的話,一旦有宵小之輩入侵宗門,後果不堪設想。”
林長生和董問君師承一脈,皆稱呼陳青源的師傅為師伯,受過師伯的恩惠。
“師弟甘願受罰。”
董問君離開前便想到了後果。
“罰你麵壁三月,半年內不準飲酒。”
林長生嚴肅說道。
“啊?”董問君一愣,苦笑道“大師兄,麵壁可以,戒酒能不能免了?”
“不能。”林長生厲聲道。
“好吧!”
董問君這輩子不好女色,隻喜歡飲酒。讓他半年不喝酒,確實十分痛苦,可又不得不認罰。
“小師弟,你回來了還沒給師伯上柱香的,今日去一趟吧!”
處理了此事,林長生收起了剛剛的嚴厲模樣,麵色柔和了幾分。
“好。”
陳青源的便宜師傅,其實他從未見過。因為師傅將陳青源收入門中以後,不久後就坐化了,身死道消。
師傅坐化,總覺得有些蹊蹺,不過是林長生親自將師傅安葬,還有很多長老親眼所見,也就隻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那個時候,陳青源尚在繈褓,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由於師傅曾經做出的人情,讓陳青源受了益。玄青宗過半的高層都得到過師傅的恩惠和機緣,尤其是林長生和董問君,多次被師傅從死人堆裡拔出來的。
有著這層關係,陳青源從未受過委屈,更是知曉師兄們的許多秘密。
上次檢查是否被奪舍的時候,陳青源為了自證清白,隻好犧牲師兄們了,真不是他藏不住秘密。
陳青源等人來到了後山的墓地,秋風蕭瑟,訴說著悲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