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我雖然初來乍到,不管李文海做過一些什麼事,但她家的保姆是不是無辜的,他家的保鏢是不是無辜的?”
“那都是鮮活的人命,怎麼在你眼裡,他們跟該死一樣?”寧菲菲的表情很憤怒,身為一名執法者,而且是到了她夢寐以求的刑偵崗位上。
但寧菲菲還是沒有那麼麻木,內心深處對於一些無辜的人,總有著一種悲天憫人的態度。
秦川眯眼看著眼前這張憤怒的時候,都彆有一番景色的臉蛋,輕笑道“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殺了,那我身邊的人同樣,也都逃不掉厄運。”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君亡臣死,亙古不變道理。”
“你再不開車我就自己打車回去了。”
寧菲菲冷喝道“你給我下車。”
秦川推門而出,爾後又轉身朝寧菲菲說道“你不該來南省,更不該乾現在的活兒。”
“為什麼?”寧菲菲冷眼看向秦川。
“因為你這地方還是差了點。”秦川指了指自己的頭,然後快速轉身離開。
“秦川,你這個王八蛋給我等著。”身後傳來了寧菲菲的怒罵聲。
看著秦川上了一輛的士快速離去,執法車駕駛室內的寧菲菲胸脯劇烈起伏,來南省不過一星期,就遇到了兩個大案子。
一個是海華縣的縣主巨大貪腐及涉h案,那邊還沒結案,大名鼎鼎的李氏集團又出現如此大的凶殺案。
關鍵是這兩個大案子都和秦川有關,他卻都能置身事外。巧合嗎?
寧菲菲拿起手機翻出手下的號碼撥了出去,接通後便冷聲說道“小郭,我發定位給你,你開一輛私家車過來,換上便裝。”
的士停在了臥龍灣彆墅區大門外,見保安上前阻攔,秦川也不想廢話便直接推門下了車。
剛往前走兩步,秦川忽然停下身子,他忽然感覺背後有人盯著自己。
秦川快速扭頭朝馬路對麵看去,隻見對麵路邊停著一輛銀色賓利和一輛黑色路虎。
此時賓利車的後排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美麗卻滿臉陰鶩的麵容。
李輕音雙眼泛紅,正死死的盯著秦川。
兩人隔空對視,秦川眉頭一皺,他從李輕音的眼睛裡看到極深的仇恨和怒火。
難道她也以為李文海一家的死是自己乾的?
這時車門推開,李輕音徑直下了車,後麵的路虎車幾乎同時開門,四個身形挺拔的保鏢快速跟在了李輕音身後。
她直直的看著秦川,穿過馬路走到了他麵前。
“有事嗎?”秦川聳肩笑了笑。
“是不是你乾的?”李輕音的聲音冷的像是北極冰山下的冰晶。
秦川眯著眼說道“沒看到我都從局子裡出來了嗎?李文海的死跟我沒關係。”
“當然,如果你查到了凶手告訴我一下。”
“做什麼?”李輕音冷聲發問。
“請他吃個飯,聊表謝意!”
李輕音的眼神陡然之間變得像要殺人,她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我母親被你害死,父親入獄,現在大伯一家死於非命。”
“秦川,我和你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
話落,李輕音突然做出一個讓秦川都意外的舉動,她突然伸手抓住秦川的手臂抬起,然後猛地一口朝秦川手腕上咬了下去。
嘶!
“你瘋了!”秦川感覺到很痛了,然後快速推開李輕音。
他低頭,看到自己手腕上的兩排牙印上滲出了血跡,特碼的會不會得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