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傅言才意猶未儘地從她的唇上撤離:“這麼狠心嗎,沈初?”
他鬆開了她的手,環到了她的腰上,支撐著她。
沈初喘著氣,對於傅言這樣冒犯的行為,沈初有些生氣,對上那雙桃花眼的時候,沈初卻愣住了。
那裡麵是她從未見過的炙熱,他毫不收斂地展示在她的跟前,滿是紅血絲的眼眸裡麵清清楚楚地映著她的臉。
她又想到了他那天晚上說的話。
沈初被他抱著,滿鼻息間都是傅言的氣息。
她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脹,思路十分的亂,就跟她的心跳一樣。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很生氣的,可她卻沒有任何要動手教訓薄暮年的想法。
沈初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一邊喘著氣,一邊聽著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言動了一下,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真的那麼喜歡薄暮年嗎?”
他低下頭,與她平視,又問了一句。
他的話涼薄又譏諷,沈初聽出了他話裡麵的嘲諷。
隻是那話是嘲諷她,還是嘲諷他自己,那大概就隻有傅言自己才鞥呢知道了。
沈初低著頭,還是不開口,傅言嗤了一聲,“這麼生氣嗎?”
沈初抬了抬頭,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開口問了一句:“傅言,我們很久以前是不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