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心情不是很好,聽到“傅言”兩字,更是有幾分煩躁。
她看著桌麵上的盒子,不禁皺起了眉。
片刻,她才看了付文佩一眼:“好,我知道了。”
付文佩也感覺到沈初的心情不是很好,沒再說什麼,她輕聲應了一下,然後轉身帶上門離開了辦公室。
付文佩離開之後,偌大的辦公室剩下沈初一個人。
想起傅言,沈初不禁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個吻。
這個傅言,真的是——夠鍥而不舍!
半晌之後,沈初還是伸手把那盒子拿了起來打開。
看到盒子裡麵裝著的東西之後,沈初難得怔忪了幾分。
那是一條項鏈,去年她和薄暮年離婚後,傅言突然高調地要追求她。
沈初陪著敷衍了幾次,終於在一個晚上,沈初沒了耐心,跟傅言攤開來說,讓他不要再找她了。
然而傅言卻把她手上戴著的項鏈脫下來拿走了,那天晚上,傅言脫下她手腕上的項鏈之後,也是親吻了她一下。
隻是那個吻很輕,隻是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他就收回去了。
後來偶爾沈初也會想到那條項鏈,想到那個吻,想到傅言說的那一句“還不清”。
再後來,她讓付文佩去查四年前的事情,可什麼都查不到,她就隻當那天晚上,不過是傅言的一個笑話。
可是就在前幾天,傅言把證據攤到了她的跟前,告訴她不是笑話。
而現在,他又把這條項鏈寄回來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