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多的是沈初和傅言都認識的人。
兩人一路上,打招呼的人多的是。
沈初敷衍地應著,走到一旁,她偏頭看著傅言,甩了一下自己被牽著的手:“再這麼牽下去,就過分了。”
傅言的得寸進尺在這個時候倒是收斂得十分完美,勾唇一笑,就把沈初的手鬆開了。
有和傅家交好的人過來跟傅言打招呼,沈初借機自己端著果汁到了一旁。
但沈家的名聲也不少,沈初自己落了單,來打招呼的人也不少。
有些是生意場上的,有些是故意想跟沈家交好的千金名媛。
沈初淡淡地打發了幾個,後來實在是覺得無趣,換了杯葡萄汁出了宴廳外麵的花園。
十二月的臨城,晚上風吹過來都是冷的。
沈初今晚穿了禮裙,雖然披了披肩,但也還是冷。
不過花園裡麵清淨,她應付了半個多小時的人,這會兒想清淨一下,打算站一會兒再進去。
這麼冷的天,也沒幾個人願意跑出來吹冷風,沈初也沒想待久。
不過她運氣實在不怎麼好,她從側門出來的,花園的正門在前麵十多米的位置,中間隔了幾個羅馬柱,沈初正好就站在了羅馬柱的一旁,人被擋住了。
所以從正門那走過來的人兩人,也沒發現柱子後麵有人。
沈初沒有聽八卦的想法,隻是剛轉身,準備回去了,就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
“薄小姐有什麼要說的。”
這聲音有些熟悉,沈初隻花了一秒的時間就認出來這是陳瀟他堂哥陳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