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走得急,到了停車場才發現自己隨手套了一條針織長裙,連外套都沒拿。
她隻遲疑了一秒,隨即就發動車子開出停車場。
這個點,路上的車已經漸漸少起來了。
沈初一路上暢通無阻,車子剛駛入悅海大道,遠遠就看到前方三四百米的地方閃著救護車和警車的燈。
應該是那裡。
沈初把車子開過去,在十多米的地方靠邊停了下來。
出事的那一小段路已經被警戒線封起來了,沈初走過去的時候,傅言正在跟交警說這些什麼。
她沒看到坐在救護車上麵的薄暮年,徑直就走到了傅言的跟前:“沒事吧?”
沈初掃了一眼傅言,見他全須全尾的,心頭的緊繃感才消了幾分。
傅言看著她搖了搖頭:“沒事。”
他說著,看了沈初一眼,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抱歉,這麼晚讓你過來。”
沈初沒拒絕他的外套,那外套上麵還有著傅言的餘溫,冰冷的晚風吹過來,沈初被裹在外套的暖意裡麵,並不覺得冷。
“怎麼回事?”
沈初拉了一下身上的外套,看著後車尾被撞得變形的瑪莎拉蒂,她不禁皺了一下眉。
這追尾追得有些嚴重啊。
不過幸好,人沒事。
傅言看了一眼救護車上正在處理傷口的薄暮年,唇角微微一勾:“這可能就得問問薄二少了。”
“薄暮年?”
沈初有些驚訝,這事情怎麼跟薄暮年還有關係。
傅言聞到沈初身上的香水味,桃花眼裡麵的眸色一深,看向薄暮年時,眼底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