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見薄暮年不說話,那嗬斥的醫護也漸漸收了聲,“你聯係一下朋友給你送一件衣服過來吧,身上的傷口得再包紮一遍了。”
薄暮年沒說話,他隻是看著沈初。
這時候,沈初和傅言兩人剛好從扶梯上走出來,兩人剛好走到他們跟前。
醫護人員見薄暮年看著沈初,愣了一下:“你們認識啊?小姐,你勸勸你朋友吧,這額頭上撞傷了,手上的劃傷傷口也挺深的,站在醫院門口那兒淋雨,這要是感染了發起燒來,那可不得了。”
沈初看了一眼薄暮年,隨即看向那醫護人員:“我不認識他。”
說完,沈初直接就抬腿從薄暮年的身旁走過去了。
傅言挑了一下眉,跟著沈初往外走。
那醫護人員有些怔忪,看了看薄暮年,想說不認識人家盯著人家看乾嘛,但視線落到薄暮年的臉上,她又覺得眼前的男人莫名的可憐。
“你過來,我給你把傷口重新包紮一下吧。”
薄暮年沒應話,也沒動,他轉過身,看著沈初他們走到醫院門口。
他頭上和手上的傷口上的紗布被雨水打濕了,浸著雨水,在隱隱地發疼。
然而比起心頭處的疼痛,卻壓根算不了什麼。
外麵的雨下得很大,沈初和傅言走到醫院門口的就被困住了。
沈初的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離著這門診大樓還有點距離。
外麵雨大風大,沈初看了一眼身旁的傅言:“我去把車開過來。”
雖然隻是輕微的腦震蕩,但醫生也叮囑了,這幾天傅言要注意休息少熬夜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