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走出會所的時候,正好就看到沈初上了傅言的車。
沈初沒看到他出來,傅言看到了。
隔著七八米遠的距離,傅言睨了他一眼,看了看副駕駛座上正喝著奶茶的沈初,他挑了挑眉,拉開車門直接坐好開車離開。
薄暮年也沒追上去,他隻是站在會所門口,看著載著沈初的車越開越遠。
夜晚的風很大,他低頭第三次擦燃火柴,火柴剛燒起來,後就咩了,薄唇上微微抿著的煙依舊沒點燃。
第四次火柴被吹滅的時候,一旁伸手過來,用打火機給他點了火:“火柴雖好,但這麼大的風,換個打火機才行。”
男人這話一語雙關,薄暮年看著眼前那打火機上藍紫色的火焰,他把被吹滅的火柴梗往一旁的垃圾桶扔了進去,伸手夾著煙低頭湊到了那火焰上麵去。
很快,四根火柴都沒點燃的香煙就升起了嫋嫋煙霧。
薄暮年吸了口煙,一旁的男人收了打火機:“我姓謝,名清然,久仰大名,薄少。”
江城的謝家,鼎鼎大名,薄暮年怎麼沒聽說過。
但薄家跟謝家的生意來往不算多,薄暮年看了一眼謝清然,臉上的冷冽並沒有因為他幫忙點了煙了減少半分:“有事?”
謝清然也不介意,抬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有個合作,想和薄少談談。”
他笑著,頓了頓:“私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