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茫茫,能見度十分的低,走的又是環山的道,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摔下山崖裡麵去了,所以救援車輛在這個時候自然不如一匹識路的老馬。
傅言馬術確實不錯,身下的老馬也仿佛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務十分不一樣,一路上都十分配合傅言。
這場暴風雪,壓垮吹垮了許多樹枝,路並不好走,反倒是馬走得比車快。
越往山裡麵去,就發現路越來越不好走。
傅言難得冷靜,他勒馬停了下來,回頭看去,救援隊的車影久久不見。
沈初如果真的受傷了,他騎馬並不能把人帶出來,趕過去的用處不大。
傅言當機立斷,直接就打馬調頭,策馬和車隊彙合。
見他回來,領隊的警官有些驚訝:“傅先生,出什麼事了?”
傅言搖了搖頭:“這場風雪很大,前麵的山路基本上都有障礙,你們的車通過緩慢,不好跟上我,我打算先騎馬去探探情況,你們一路把障礙清理了,緩慢前進,我先找到她們,探清情況,再回來跟你們彙合。”
這時候已經將近晚上七點了,大山裡麵黑漆漆的一片,除了車隊開著的車燈,就連月色都不見半分。
領隊的警官思考了兩秒,也很乾脆地應了下來:“傅先生說得不錯,你先帶些應急的衣物和食物找到沈小姐她們,確認情況,我們這邊先把障礙清理了,回程也能快一點。”
兩方達成共同認識,傅言應了一聲,勒馬調頭,馬鞭一揮,駿馬抬腿而起,瞬間就跑出去不見蹤影了。
而另外一邊,在雪地裡麵緩慢前行了三四個小時的沈初他們已經筋疲力儘了,風和雪吹襲而來,他們舉步維艱,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被大風刮跑一樣。
三人斷斷續續走了四個多小時,也不過才走了兩公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