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樂隊臨時演出半個小時,嗨了半個小時,沈初他們從台上下來,沈初懷裡麵抱著剛才傅言上台給她送的那一束“花”。
嚴格意義上那不是一束“花”,沈初有花粉過敏,彆人送的花基本上到不了她跟前就被付文佩處理掉了。
去年傅言剛追她的時候送過花,她都拒絕了,送到公司裡麵去的,她都讓付文佩分下去給彆人了。
傅言這一次送的“花”是糖果包紮而成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糖果,是譚雅聯係工廠讓人特質的,每一根棒棒糖都是一幅畫,裡麵流光溢彩的,燈光打下去,特彆漂亮。
這算是雲上的特色了,這是譚雅的小聰明之處,酒吧這種地方是獵豔場所,一杯酒再送上這麼有特色的花,彆出心裁,成功率自然要高上許多。
有人還想從雲上這裡訂花給女朋友求婚或者是表白,但譚雅又不是靠這花掙錢的,她後來就設置了消費等級,一般人沒達到,還真的沒法從雲上這兒訂到花。
也正因為譚雅這規定,這臨城還掀起一陣這雲上特定花束的攀比流。
沈初剛才在台上沒看清楚,到台下才知道每一根棒棒糖都特彆的漂亮。
她抬頭看了一眼傅言:“謝謝。”
台下的人還沒從剛才的氣氛中走出來,雲上裡麵氣氛還是一片熱烈,大家都嗨得很,沈初他們下了台,換上DJ放音樂,舞台上一堆人在嗨。
陳瀟喝了水,看著沈初懷裡麵的那束花,好了傷疤忘了疼:“傅少這手操作666啊!”
沈初從傅言手上接過水,摸到杯子的時候,她微微怔了一下。
一旁的譚雅見狀,笑著說道:“剛才傅少問我要熱水,我還想著乾嘛,原來是給你要的啊。”
沈初從台上下來,人還是熱的,握著手上的杯子,隻覺得自己更熱了。
她低著頭,抿著杯沿小口小口地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