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下都仿佛要將她吞下去一半,就連呼吸都被她霸道地占著。
不過十幾秒,沈初就有些緩不過氣來了,原本還有的幾分清明漸漸變成一團漿糊,腦袋一片空白。
兩個人的呼吸纏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誰的了。
沈初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籠在他的氣息下,淩亂中,傅言終於願意退讓了些許,給了她一點空間。
然而沈初腦子一片混亂,看著懸在自己上方的那一張臉,她壓根找不到自己的思緒。
傅言鬆開來,也不是讓她找自己的思緒的:“我可以摸摸你嗎,寶貝?”
開口的聲音沉壓壓的,帶著幾分喑啞,掠過她耳畔,沈初隻覺得自己被勾著的不是耳朵,而是心尖。
心頭猛的跳了一下,沈初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幾分清明,一下子就被他這話擊敗得支離破碎。
“不可以嗎?”
見她不說話,他動了動,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臉頰、眼睛、鼻尖。
沈初覺得自己要膩死在這樣的溫柔裡麵了,他那紳士又流氓的問題更是讓她有幾分無措。
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
回答可以太不矜持了,回答不可以太矜持了。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兩人心照不宣地默認嗎?
沈初說不出話,傅言自問自答:“我知道了,沉默就是默許。”
他說著,又重新吻她。
隻是這吻少了幾分淩厲,多了幾分纏綿,沈初好不容易攏起來的清明又散了。
那吻時而狂熱,時而溫柔,久而久之,沈初隻覺得心口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