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確實是渴了,不一會兒就把一整杯水都喝完了。
傅言見狀,接過空杯子:“還喝嗎?”
饜足後的男人就像是吃飽喝足的獅子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散漫,一雙桃花眼看著他溫柔又寵溺。
沈初搖了搖頭:“不喝了,我去睡覺了。”
“好。”
他應著,拿著杯子轉身走了出去。
傅言一轉身,沈初就看到他後背上的抓痕,盤根錯節的抓痕仿佛是淩亂生長的藤蔓一樣在他的背上,有些明顯的還滲著血。
這是誰的傑作自然是不用多說,沈初臉又紅又燙,她連忙收回視線,轉身上了床。
當沒看到吧。
沈初確實是累了,她鮮有這麼晚睡的時候,剛才又做了那麼激烈的“運動”,剛躺下沒多久,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她就已經睡過去了。
傅言重新回到臥室的時候,床上的沈初已經睡著了。
深紫色的被子上麵壓著兩根白藕般的手臂,就是這雙手臂,剛才像枝蔓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又哭又鬨的,他差點真的應了那句“不行”。
桃花眼微微一低,傅言勾唇無聲地笑了起來,輕手關上了房門,隨即走過去,輕手輕腳地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把沈初壓在被子上的手重新塞回被子裡麵。
做完這些,傅言才掀開被子挪了進去,伸手將人攏進懷裡麵,另外一隻手抬起關了房間裡麵的燈。
房間瞬間陷入黑暗,懷裡麵的人呼吸順穩,顯然已經熟睡了。
傅言抱著人,隻覺得滿心都是柔情似水。
啊,他真的很愛他的寶貝。
晚安了。
沈初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半開的窗簾,光從外麵透進來。
她抿了抿眼,昨天晚上的事情曆曆在目,沈初抬手捂了一把臉,壓了壓心跳,正打算起來,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