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夏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挑釁的意味已經很濃了,換了彆的女人,這個時候故意已經有些亂陣腳了。
可沈初是什麼人啊?
她從小到大就領著陳瀟他們到處野的人,初中就敢跟那些職中的混混叫板的,這種挑釁的場麵,她見多了。
宋知夏這話雖然說得膈應人,可對沈初而言,也不過是隔靴搔癢,毫無用處。
沈初把湯盅的蓋子打開,慢條斯理地拿起湯勺舀了一勺湯,嘗了嘗味道,她這才抬頭看向宋知夏:“很多人都覺得自己是個例外,看來宋小姐也不例外。”
兩個“例外”,但顯然意思都不一樣。
沈初一語雙關,輕描淡寫就把宋知夏的挑釁反駁回去了。
宋知夏看著沈初,臉上的笑容卻深了幾分:“沈小姐的自信比我想象的還要多,看來傅先生給了你不少的安全感。”
聽到她這話,沈初挑了挑眉:“我一直以為,安全感是來源於自己的實力,而不是彆人給的。”
不說傅言對她如何,就算是傅言真的是花花公子有著花花腸子,她也絕對不會是祈求傅言專一的人。
她曾經能在薄暮年的身上浪費那麼多年的時間,也不過是薄暮年再過分,也還沒到出軌的地步,不然的話,她早就已經離開了。
如今和傅言在一起,沈初的自信也不必當初少。
他很好,但沈初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差。
旗鼓相當的人才會相互吸引,隻有實力懸殊的人才需要有人臣服退讓。
她和傅言兩個人之間,不存在這些矛盾。